方才言惜问她是否确定没和什么人结仇,她其实也不是特别肯定,因为很多事母亲也没告诉她,就比如当年爸爸失踪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父亲失踪是个意外,连母亲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也曾求救,但调查结果是,父亲客死异乡,虽尸体未曾发现,但已经有很多证据表明了他已经不在人世。
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算是父亲在外面惹上什么事,那也不可能现在才来报复他们,更何况,善良正直的他一直与人为善,怎会做不道德的事惹人不痛快。
她能想到的只有言惜了,言惜又是折磨学生会,又是差点把高几许害死,而且看他的手法也不是第一次了,肯定在外面没少惹人,别人动不了他,便把目光放在他心爱的人身上折磨他。
可受伤的是白名啊,她为什么无缘无故躺枪,就像之前学生会骂她一样,若不是言惜挑起事端,她也不会被骂。
恶人固然可恶,可白名避而远之,也相安无事,说白了,还是言惜的问题。
课堂上,她一句话也没听进去老师在说什么,她此刻只有不安和后怕,她拼命地祈祷着母亲相安无事,只要平安,她愿意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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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惊险的夜晚
夜幕降临,即将夏天的天也暗地更迟一点,她在傍晚收到了母亲报平安的短信,这让她安心了许多。
“女儿,你从学校出来一趟,安佳巷的活色宾馆来,我今天坐动车到你们学校了,现在在s市。”白名看见这个信息小小激动了一下,母亲还没有事,她的悬起的心总算落地了。
母亲看样子是来找她了,上午她说要搬走,是不是暂且搬到s市了呢?如果这样的话就太好了,他们彼此也有个照应。
给母亲带点好吃的压压惊吧,白名这么想着,去超市买了很多母亲爱吃的水果,她已经很几个月没看见母亲了,心里也挺想的,现在恨不得立刻飞到母亲身边。
同时,她更怀疑是言惜了,因为她上午才请求言惜放过他,现在母亲就没事了,那就说明他看白名要生气立刻害怕了,所以用这种方式挽留,但这种方式是无法挽留,只会让她更厌恶,她真的迫不及待要离开言惜,她宁愿把言惜的五百万还给他,因为跟他在一块总是倒霉,有各式各样的情况发生,她性命只有一条,经不起这样折腾。
白名兴高采烈地打车过去,根据母亲发的定位走了过去,安佳巷啊……她这个地方从来没来过呢。
司机带她走的路越来越偏,白名越来越不对劲,但这定位确实对的啊,须臾,司机停下了车,她付完钱下车傻眼了,安佳巷早已荒废了,也没什么活色宾馆,只是地图还没更新。
她感觉不妙,给母亲打电话,却一直是忙音。这里杂草丛生,枝头的乌鸦在难听地尖叫,心底的恐惧又重新蔓延在她整个身体。
“叫白名,是吧?”一个脸上带刀疤的男的从树后面突然喊道,微弱的灯光下,他的脸就像鬼魅一样恐怖。
“你是……”白名退后一步,手上的东西吓得洒落在一地。她警惕地看着他,但除了她之外,还有几个男的从后面出来了,他们手里拿着刀,还有一人手里拿着枪。
“你是钱龙昌他女儿吧?”他旁边一个男的身上有五条刺青,头发也十分夸张,他叼着雪茄,沙哑道。
“我不是啊!钱龙昌是谁?”白名一脸懵逼,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他爸爸明明叫白廉。
“哦,瞧我这脑子。是白警官,白廉。”刺青男一拍脑门,猥琐地笑了笑,“哎呀,白警官,可把我们害惨了呢,我们啊,就算被关进监狱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跟她废什么话,一枪把她毙了然后分尸喂狗啊,老规矩。”另一个男的脸上大块面积的瘀斑,他身材消瘦,但说话却叫人不寒而栗。
“你们到底是谁?”白名感觉自己要不会动了,她吓得四肢僵硬,好像失去所有力气。
“毙你妈啊毙,声音搞那么大,马上把人全招来了!他妈的,用菜刀,这刀子老,不会露出马脚的。”没人理白名,他们几个凶神恶煞地一步步举着菜刀逼来,白名转头就跑,但很明显她不如那几个男的跑到快,而这地方鲜少有人,尽管她喊破喉咙求救也无用,怕是今晚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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