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再把她放出去,永远不会,让她一辈子待在这里,成为他的附属物。
言惜出了卧室,坐在楼下的沙发,而白名紧跟着下来了。
“又有什么事?”言惜对她的态度不似从前,他现在语气带有一丝厌恶,这让白名心凉一截。
“求求你,原谅我……求求你……”白名跪下,她抱着言惜的腿。
言惜不耐烦地推开她。
“求求你,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他们再过来,言惜,只有你可以救我了……不要讨厌我……不要抛弃我……”白名她已经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了,她现在跟社会性死亡已经差不多了,她的名字已经从熟人里被不断消抹,更要命的是,那些毒贩的余党还没抓到,还在制定着报复行动。
“白名,你特么的记住。是老子救了你一条命,记住我的脸,记住那天晚上那三个人,记住那个人的血溅到你脸上的感觉。”言惜居高临下看着她,狠狠道,她卑微屈膝的样子让他有种优越感,逐渐平息他的怒火。
“……”白名呜咽着,言惜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他端起一碗茶,微微吹了吹,微微品了一口,站起来,声音不高不低,“跟我来。”
白名连忙起来,跟着他一起走,她眼睛燃起一抹希望,而这希望,是言惜给她的,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她什么也没有了,如今,她只能等待着言惜的赐予与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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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代价与救赎
“不小心丢失的东西要写上名字,所以,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个什么的。”言惜把门锁上,喃喃道,“你答应我,我就原谅你,可好?”
“不管你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抛弃我,请保护我……”白名自从经历了上次那件事没日没夜做噩梦,她梦里全是那几个人死掉的样子,她简直要发疯。
连心理医生都拿她没办法,她Jing神出现了重大的挫伤,也不敢把她带进Jing神病医院,现在毒贩同伙或许还在这个城市游动,正目光紧紧盯着这边,不太好出门。
一旦一个人陷入绝望,便需要一个Jing神支柱,而她的Jing神支柱,只有言惜了。
他把门反锁了,紧接着,他用火钳拿着冒着烟的滚烫的金属,这个东西出现在这里很正常,因为这是他很久就准备好的东西。
“这个是有点疼,不过你忍耐一下就好了。”言惜冷笑,可他的笑容很病态,因为这样,白名就一直有着他的标记,这标记疼到骨子里,足以让她记住。
一想到白名会离他远去,他就已经无法正常起来了。
“我绝对不可以再把你弄丢了。”他喑哑的声音道,像恶魔的低语,像执着的病娇。
那天晚上,当他看见那人拿菜刀看向白名时,他比白名还要绝望,如果白名死掉了,他或许只会发狂。
白名,一直支持着他活了十几年,即便他被父母家暴,被打的偏体鳞伤,他也从未想过与世长辞,因为一想到姐姐的笑脸,想到那还没结束的游戏,他就充满动力。
白名,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他往白名嘴里面塞毛巾,让她不要叫出声,他讨厌聒噪的声音。
他一步步走过来,那烫伤的刺痛就在背面正中央,极高的温度与肌肤交融,白名几乎昏厥,她流着泪,疼哭了。
言惜看着她后背的“言惜”二字,心里微微放心了,这个女人,身体上永远有他的标签,她永远属于一个叫言惜的主人。
“以后,还会离开我吗?”他傲慢地问道。
白名不回答,只是在哭泣,她的背部。
“我问你呀,以后还会不会离开我。”言惜捧着她的脸,冷冰冰问道。
“不会……我不会了。”她回答道。
言惜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放过了她。
时光飞逝,白名的母亲简单下葬了,但坟墓不留字,其实是不敢留字,怕毒贩再找上。
白名每日以泪洗面,母亲以那种惨状死亡是她一生的痛,还有父亲……父亲是个伟大的人,可她呢?却是个只会添麻烦的窝囊废。
那时候,她为什么没发现呢,那一次改名,她应该早意识到的啊……她应该提高警惕,她却丢下母亲一个人自己在大学虚度时光,要是多留个心眼,把母亲接走多好。
可她什么也做不到,只能无助地哭泣。
“那边又有新线索了,基本上都水落石出了,白名,你是不是偷偷藏了一张你父亲的照片?”言惜一天晚上回家,质问她。
白名点点头,那是小时候,母亲把老爸所有照片剪掉了,可她觉得不理解,偷偷从妈妈那偷回来一张,收藏着,在被高几许灌醉后,她照片好像就不见了,应该是丢在酒吧……
白名的眼神从无力变为恐惧,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就像堕入地狱,浑身被火燃烧,那样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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