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廉芯向江子时回以迷茫的眼神。
“我如果去医院,你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是真的吗?”
江子时的问句里有百分之五十希望这是真的,有百分之五十希望这是假的,因为酒Jing的作祟,特别疲惫又敏感的他感觉无力支撑,情感和理智出现了不可磨合的矛盾。
可是廉芯没注意到江子时的复杂心情,她以为江子时应该是讨厌她,所以她觉得江子时肯定是希望她不会再出现了。
“我答应你,只要你去医院,我就不会再找你了。”
廉芯的话像一把锐利的刀,再一次切断了江子时情感绷着的那根弦,让他重新找回理智的自己,选择放弃那些毫无希望和用处的多余的思绪。
“我不去,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是谁?”江子时黑着脸推开了廉芯。
本身就一无所有的他再也不会怕多失去什么了。
即使只是一具放浪形骸的行尸走rou,也与某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江子时,你上次在医院检查的状况就很不好,我知道你是因为要生活迫不得已用这样的方式赚钱,但是你再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以此为生都会成为困难。”廉芯被江子时推倒后并不觉得疼痛,而是感觉非常地生气,就像班主任遇到不服管教的学生那样感到痛心疾首。
江子时没有再去看廉芯,冷笑道:“我爱惜自己又怎么样,反正我永远都不会赚的比廉许琛多。”
怎么这都能提到廉许琛?不知道正和高韵馨打得火热的廉许琛听到这话会不会打喷嚏。
想到廉许琛,廉芯的鼻子由不得一酸,气不打一处来,赶紧走到威廉身边指使他:“我劝不动了,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你帮我打晕他,然后送去医院吧。”
威廉看了眼颓废、一脸生无可恋的江子时有些下不了手。
就在威廉还在考虑廉芯的想法是否是最佳解决方案的时候,江子时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再一次直奔厕所。
廉芯听着从厕所传来的那种想把五脏六腑都呕吐出来的声音,对威廉冷静地说:“赌五毛钱,他等会儿可能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威廉一脸诧异地盯着廉芯看了好几秒,还特别留意了她刚才与江子时对话时眼泪汪汪的双眼,怎么突然感觉身边的廉芯像换了个人似的。
不过不管怎样,廉芯这回说对了,江子时此番再次走出厕所时,已是双腿打颤,半步也走不动,瘫软在厕所门口,只有呼吸还在。
威廉只好认命地走向前,将江子时背了起来。
到了医院里,江子时直接被送进了急诊室。
和上次诊疗的情况差不多,都是饮酒过度引起的老毛病了。
威廉先走了,他还要回酒吧给经理一个交代呢,他走的时候说估计江子时这份工作是保不住了,因为他晚上得罪的是酒吧的一个股东。
廉芯问:“这个股东那么仗势欺人吗?他和江子时什么仇什么怨啊?”
“具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股东看上的一个妞儿好像是子时的前女友,刚才这事儿在酒吧里被挑开了,股东自然是不服气,他打心底看不起我们这些人。”威廉同情地看了眼江子时。
“那真是太过分了。”廉芯握紧拳头一脸正义地看向威廉。
她觉得威廉的颜值比那个股东高太多了,如果能把颜值换算成钱财,那么那个股东就不会那么嚣张了。
唉……如果颜值能换算成钱财,现在眼前的这位江子时同志也不至于会那么一脸苍白地躺在病床上了。
这是廉芯第二次在病床边上欣赏江子时的颜值,她觉得他闭眼的时候比他睁眼的时候看着顺眼多了,没了那双老是对她抱有敌意的眼眸,他整个人的气质柔和了许多,就连下巴上还未来得及剃除的胡渣都显得可爱。
江子时的睫毛很长,在床头灯轻柔的光线下在眼睛下方晕染一片Yin影,他的鼻子高高的,山根不像很多整容脸那样刻意的粗,在脸上的比例非常地恰当,他的唇形也好看,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描绘。
“你说你,怎么这么喜欢折腾别人,自己不想活也就算了,还总是拖累别人。”
廉芯独自一人坐在江子时的病床前,看着他终于安静下来的舒适面容,忍不住伸出爪子,一边自言自语瞎嘀咕,一边恶狠狠地戳了戳他裸|露着外的手指。
“我现在已经在医院了,你可以走了。”
要不是江子时的眉毛有些褶皱,廉芯还以为自己今天又一次出现幻听了。
“你醒了干嘛不睁眼,故意吓人吗?”廉芯一时间觉得有些羞赧,她有些害怕江子时偷看到她刚刚的一脸花痴。
“我好累,睁不开。”江子时的话里满是虚弱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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