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斯特本以为,以神父这样的姿容,应当早就被神院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头们玩熟了。
就算传闻中的加百利如何得到神宠,他也只当加百利是神院那群老东西为壮大神权,而一手打造的吉祥物罢了。
不,看看他的样子,简直是献给神的祭品。
兰德斯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身下衣衫不整的人。
神父原本规规矩矩扣到最上一颗,几乎将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的黑色神父袍,此时散乱在他身侧,部分被他的身体压在身下,常年藏在袍中的皮rou白皙细嫩,经彩色玻璃折射的光映在他皮肤上,流转出一种莹润的光泽,简直像最上等的东方瓷器。
在如此洁白的皮肤上,一点点颜色都会引起注意,比如神父胸前那两点粉色,再比如神父腿间的性器,居然是比ru头深不了多少的粉色,形状优美,大小适中,且没有一丝毛发,好似粉晶雕刻出的艺术品,惹人喜爱。
原来神袍下真的什么都不穿。
兰德斯特想着,见身下人微微颤抖,充满恶意地说:“神父的神袍下什么都没穿,看来也不是对我全无心思,就是不知道有这待遇的,是只有我,还是所有贵族呢?”
神父两只手被兰德斯特禁锢在头顶,试图合拢双腿躲开兰德斯特吃人一样的眼神,却因对方整个人跪坐在他腿间而失败。在此情景下,神父只能微微侧身,狼狈地撇过头闭上眼,假装没看到,但无法主动封闭的听力忠实的将兰德斯特的下流话语传入耳中,惹得他又羞又怒,忍不住反驳:“看来兰德斯特家的教育也不过如此,连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
羞怒交加下,神父的脸嫣红一片,故作严肃的声音也抖得不行,没有任何威慑力,兰德斯特只觉得心口好像被只小猫咪轻轻地挠了一下。
他抽出神父的袍带,三两下用袍带将神父不安分的双手缚在头顶,两只得空的手终于摸上那把细腰。
平时神父高挑的身材藏在宽松的神袍下,只能在走动间若隐若现的腰线此刻终于落在他手上,是比目视更细的围度。
神父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他带着剑茧的大手一寸寸丈量过去,引起皮肤一阵战栗,传导般的使得ru头也微微立了起来,说不上是痒还是恶心,神父一阵心慌。
上半身失去禁锢的神父,难耐地蜷缩起身体,被绑在一起的双手贴在胸口,十指交握,抵在低下的额头上,似在祈祷。
兰德斯特不悦地扬了扬眉,突然勾起一个坏笑。
他抓住神父的性器把玩:“神父这里使用过吗?”
神父不答,只是紧闭的眼睫轻轻颤抖,嘴唇为不可见地微微蠕动,兰德斯特倾身上前,听到他在默诵圣经,毫不怜惜地掰过神父的头,狠狠地咬上他略显苍白的嘴唇。
神父被动地仰头承受着这个近乎啃食的吻,兰德斯特凶狠的吻了一通才缓下攻势,轻吮神父饱满的下唇、柔软的舌头,时不时伸进神父口中,勾着他的舌头纠缠,或是轻轻搔过神父的上颚,引起怀中人一阵战栗。
神父被吻到近乎窒息,整个人晕乎乎的,只有身体本能地随着快感微微颤抖。
兰德斯特松开神父,满意地看到对方双目失神,只顾着喘息,再无余力诵念那些煞风景的经文。
他一边爱不释手地在神父身上四处抚摸,一边顺着神父天鹅一样的脖颈烙下一个个吻,中途将神父试图遮挡身体的手臂按回头顶,惩罚似的轻咬神父的ru头,发现神父因此战栗,另一侧被冷落的ru头不甘寂寞的挺立后,他就上瘾似的对两个ru头又吸又咬,手口齐上阵,将两颗ru头玩得肿大了一圈,颜色也变成艳丽的深红,才满意的放过。
同时他注意到神父的性器半勃起,轻笑一声,手指搔弄小猫下巴似的,轻轻抚摸他的会Yin、睾丸。
“我还以为神父的这里不能用呢,毕竟看起来就是个没长毛的小孩。”
神父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一个自己因为rou体上的欢愉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天国的圣歌,而另一个自己脑袋里回荡着圣经,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全力忍耐,使自己不发出奇怪声音已经用尽了神父的所有力气,他无法对领主的羞辱做出回击。
兰德斯特的手指渐渐移动到那个紧紧闭拢的后xue上,两指并拢,以指腹轻轻在xue口按揉,却始终不得其入。
他将食指、中指塞入神父的口中,夹住他的柔软的舌头,模仿接吻那样搅动,动作中涎ye从神父红肿的唇边溢出,等兰德斯特玩够了,才将手指抽出来,拉出一条yIn靡的银丝。
沾满了神父口水的手指再次来到他的后xue,这次有了口水的帮助,一根手指轻易地侵入了那从未有人进入的地方。
异物入侵的不适,使得神父踢了踢腿,试图逃离。
而他微弱的反抗被兰德斯特轻而易举地镇压,亵渎1
神父卖身被收养的少年教徒发现。
领主是个守信的人,在神父被吃干抹净的第二天,就有一队士兵送来了一批过冬的物资。
神父昨日被人在教堂神像前开苞,经历了被迫违反教义、亵渎神灵的Jing神打击,再加上事后凉水擦身,不吃不喝,还跪在神像前忏悔了一夜的自虐,整个人昏昏沉沉,几乎到达了极限。
但对领主派来的人不可失礼,他强撑着打起Jing神,跟门外来叫他的约书亚一起迎接送物资的士兵们。
约书亚见神父摇摇欲坠,便上前扶住他,不顾他的挣扎,实际上神父的挣扎在约书亚眼里也跟个小猫崽子似的不值一提。
“神父,您的脸好红。”约书亚炽热的呼吸打在神父耳边,这种shi热粘稠的触感让他脑袋里闪过昨天兰德斯特将他抱在怀里的场景,他反射性地拍开约书亚向他伸来的手。
约书亚被推开,愕然:“神父?”
神父被他唤回神智,深吸了一口气,故作平常道:“我没事,走吧,别让客人久等了。”
约书亚跟在神父身后,疑惑他到底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Yin晴不定的,这么想着,他的视线一寸寸扫过神父的背影,试图看出问题所在:
如往常一般束齐铂金色的长发,还是那么一丝不苟,黑色笔挺的神父袍一如既往地整洁,扣子规规矩矩的扣到最上面一颗,走路姿势有些僵硬,是早祷跪得太久了吗?
有了对比,约书亚突然想起昨天他没有注意到的部分,昨天他一看到神父红肿的眼睛就什么都没看见了,现在想一想,昨天神父的袍子好像有些脏了,头发也束得没有这么完美,明明弥撒时还跟现在一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那个领主到底对神父做了什么?不可饶恕!
约书亚回想起神父疑似哭过的神情,心口隐隐作痛,同时对罪魁祸首的怒火燃得更旺了。
就在他把牙咬得咯吱响的时候,两人来到了领主派遣而来的领头骑士面前。
经过一番客套寒暄,骑士取出一个盒子交给神父,说是领主的礼物,还不等神父做出回应,骑士就领着士兵回去复命了。
神父拿着礼物,只觉得烫手。
现在这样算什么呢?嫖资?
神父无神的双眼扫过不远处仓库外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玩闹的小孩子,渐渐变得坚定。
是了,这就是他想要的,过冬的物资,孩子们的笑容。
以“到你给孩子们上课的时间了”为由,神父将约书亚支开,独自回到房间。
路上他不由得想到约书亚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像他少年时期在神院学习时养的大狗狗,只差一条尾巴了。
约书亚也快十八岁了,神父忆起刚被他捡到的约书亚。
十二岁的约书亚瘦弱得吓人,看起来只有八、九岁大,还怕人,除了他,别人稍微靠近一点就抖得不成样子。他那会儿刚被调动到这个教堂,手下无人,只得亲自教养他。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约书亚越来越有大人的样子了,虽然总是做不到教义要求的平心静气、与人为善,不像一个神父。
神父为约书亚的脾气叹了口气,
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来自的领主的礼物上。
打开盒盖,神父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柔软的织物顺着他的动作展开,赫然是一件修女服!
一张羊皮纸掉在地上,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期待下次与你相约。
其中蕴含的色情意味不言而喻,气得神父猛咳了一阵,咳得他眼前发黑,最后竟直接晕了过去。
等神父再次醒来,人已经躺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他试图起身,却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张了张嘴,只发出一个无声的口型。
一只手适时地扶起了他,清凉的ye体凑到他唇边,他大口地吞咽着。
“喝慢点儿。”
喝完一杯水,神父才恢复了一些神智,借助摇动的烛火,辨认出床边隐在黑暗中的人影是约书亚,张了张嘴,声音嘶哑道:“我怎么了?”
“您生病了。”约书亚平静地说着,稳稳地托着他的背将他送回被窝,仔细地掖紧被角,“发热,昏睡了两天。”
两天?神父着急地问:“孩子们怎么样?”
“一切都好,大家都好,教堂也好,大家都很担心您。”约书亚迟疑地顿了顿:“您……”却没说下去,甚至避开了神父探究的目光,转而说起这段时间他在教堂的安排,和教堂里大家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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