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用系统换东西,乐正清倒是不怕没药,她现在只担心赵虎夫妻俩怎么样,有没有事。
担心间,乐正清隐隐约约瞧见龚岁和柱子回来,以为把人带回来了,谁知道一直都是他们俩在草地上跑。
草地遮盖了底下的高地水沟,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在上面,摔了好几次。
等人满脸雨水地到跟前,乐正清还没问,龚岁就结结巴巴地开口:“小……小山主……前……前面塌……塌了……”
乐正清听得一头雾水,但龚岁有口吃,不能强求。
龚岁个高腿长,跑得比柱子快,等柱子到了,解释一通,乐正清才知道怎么回事。
黄源山后面有座更大的莽牙山,因为暴雨出现崩塌,堵住了他们离开的路,而且崩塌很快就会引起泥石流,不只是他们这个后山脚下,整个黄源山都会遭到牵连。
包括刚才那帮把他们堵在山口不让上去的山匪。
龚岁和柱子包括其他人,都看着乐正清,让小山主拿主意,要不要上去通知他们。
瞧着他们一双双明亮期待的眼睛,乐正清心底突然有一丝丝感慨,这帮傻白甜,怎么就对十三岁的她这么听话呢。
棚子外面雨声哗啦,棚子上面也有雨滴拍打竹子的吧嗒声,乐正清深深一点头,让龚岁和柱子还去找赵虎夫妻俩,她和另外几个壮汉上山去找那帮无赖山匪,剩下的妇老病弱,都赶紧往安全的高地儿跑。
何嫂再不想乐正清在暴雨天上山,把自己陷入危险当中,也没办法阻止她去救人。
毕竟没个有身份的人去说话,那帮山匪可能一点都不信他们。
分好任务,乐正清就带着几个人冒雨往山上跑。
后山虽然没前面有明确的山路,但歪歪扭扭也踩出不少小道,捡个好走的“之”字形山路,很快他们就爬到山顶。
黄源山比较偏僻,很少会有车队经过,他们不惹事儿,县里也就没派官兵镇压。
毕竟朝廷没下达通知要求一定铲除,有这个闲钱,还不如他们揣自己兜里喝酒乐呵呢。
以至于后山并没有喽啰把守,加上下暴雨,连个巡逻的都没了。
除了中间路滑差点掉下去,他们没受到其他一点阻挠。
一路大喇喇地登上山顶,连个山匪鬼影都没见着,都躲在茅屋里避雨。
乐正清啧了声,要不是他们过来告诉,可能回头泥石流滚下来奖他们掩埋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们从山顶后方走到前方,才有山匪透过窗户看见他们过来。
见那帮被流放过来的小贼子登上山顶,众山匪顿时感觉自己的领地被侵占了,拿着锄头铁锨一咬牙,冒着大雨奔出去。
“你们想干什么?!”
电闪雷鸣中,乐正清看他们举着物什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像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喊:“莽山山发生山体崩塌,泥石流很快就会掩埋黄源山,还有功夫在这和我们斗呢?还不赶紧收拾收拾下山。”
一听说山体崩塌,山匪顿时觉得好笑,“这才下多长时间的雨就山体崩塌?想骗我们下山好鸠占鹊巢,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脑子和你一样笨,很好骗啊!”
乐正清无语地送他两个白眼,声音被雨幕遮挡有些不清晰,“找你们头儿出来,我和他说。”
刚才说话嘲笑他们的男人拿着棍子站出来,挺凶神恶煞的一个壮汉,粗黑眉,铜铃眼,满脸的络腮胡被雨水打shi,拢在一起往下滴着水。
“我就是他们头儿张冲,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再不下山,小心我一棍子把你这小丫头片子撅下去!”
第3章
他话音一落,站在乐正清身后的几个男人当即站到前面,把她护在身后。
张冲手上的棍子往地上的泥里一杵,手和着雨水来回搓干净,不屑大笑:“就凭你们一群丧家之犬也敢和老子斗,空手老子都能把你们打的屁滚尿流喊爷爷。”
他笑了后面的山匪也跟着起哄笑,瞧他们丝毫不当一回事儿的闲散样子,乐正清无奈扶额。
这他妈都是一群什么鬼东西,连自己的命都不当一回事儿。
傻白甜也气,不过他们傻白甜的基因就跟今天的雨一样大,抹了把脸上浓密到连眼都睁不开的水珠,满脸愁容地喊:“莽牙山真的崩塌了,再不跑泥石流就要把你们都埋了。”
山匪里面有人喊:“怕死早点滚,别在这吓唬人。”
傻白甜还想再劝,乐正清抓住他们的袖子,眯眼往斜前方一座山体明显比黄源山高大数倍的的方向看,“那是什么?”
一片片或土黄或灰白的山面上好像有一条快速流动的ye体。
泥石流!
乐正清第一次看见莽牙山。
和黄源山满是青树绿草,落了雨水更显鲜嫩的样子不同,莽牙山没有一颗树一株草,山体光秃秃地暴露在暴雨下,土是疏松黄土,间或埋着大石,一旦黄土被雨水侵蚀,石堆就会崩塌,山体滑坡泥石流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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