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了半晌,乐正清被烫皮肤的火苗生生热醒,衣服一半干一半shi地挂在身上,比之前全shi的样子好了不少。
见她醒了,何嫂立刻过来看,“小山主现在感觉怎么样?”
睡了一觉,乐正清脑子的疼削减了点,也清醒不少,就是鼻子囔囔的不好呼吸,喉咙也疼起来。
她咳了一声,“还好。”
见没烧傻,何嫂摸摸她的额头,心里的大石头落下去点。
站在外面的张冲听见里面的说话声,转身往里面去。
他一进去,里面的人自动给他让出条路。
乐正清从燕随身上下来,和他们一样蹲在地上烤衣服头发,见张冲进来,仰头问他:“怎么样?你的人有事儿没事儿?”
“托你来提醒的福,没一点事儿。”
乐正清点点头,“那就好。”
张冲突然问她:“总山主把你们赶过来,给的信物呢?”
龚岁把东西送过来,张冲伸手想接,在他即将碰上的时候,龚岁又把腰带了拿回去,心里对他们之前的讽刺嘲笑还有点不高兴,“你……你们不……不是说……说这东西……东西谁都有……吗?现……现在看……它干……干什么?”
张冲脸上的胡子一绺一绺地垂在下巴上,闻言不禁笑地来回甩动,“你们刚来我手下人就说傻好欺负,没想到傻到这种地步,总山主的腰带能和我们的一样吗?样子看着一样,里面可是大有乾坤,不然能当信物?一帮子傻货。”
傻白甜:“……”
乐正清:“……”
你骂他们傻也就算了,毕竟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带上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接过腰带,张冲在上面摸了摸,然后扔给龚岁,又问:“信呢?”
龚岁在身上来回摸摸,摸出一把已经和墨水混成一块的纸团子。
乐正清扶额,原来给的还有信,傻白甜不只是傻白甜,现在连带着脑子都不好使了。
燕随也惊了,“龚岁,还有信呢,你怎么不早拿出来?”
龚岁一人高马大的壮汉委屈地跟个小媳妇儿似的,低着头绞手指,“我……我……忘……忘了。”
没了信,张冲也不强求,“既然是总山主派过来当分山主的,我们也不好过分为难,就这么着了吧。”
乐正清包括众傻白甜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张冲突然喊:“都过来。”
本来背对着山洞的人都转过身,跟着张冲呼啦啦弯下腰,随着他喊:“拜见小山主。”
乐正清:……阵势好大,我好害怕。
众傻白甜:呆滞。
乐正清:“这是……承认了?”
张冲一摆手让都起来,“承认了,以后你就是我们黄源山的小山主。”
黄源山的山匪被张冲带的都很有纪律,他认了,山匪就认了,当即又喊了声:“小山主好,以后你就是我们黄源山的山主了。”
傻白甜被堵了一天没上去,以为没戏了,结果天都快黑了,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反转,停了一刻没反应过来,山洞内静寂片刻后,爆发出堪比麻雀见面大会的叽喳声。
“山主山主,我们被接受了?能上山了?”
“能上山了,能上山了,有吃的了。”
“我今晚不用再睡地睡木头了,能睡床了。”
……
吵了会儿,燕随蹲在地上,挑着火堆里的木柴让火烧得更旺,却对傻白甜兜头淋下一盆冷水,情绪低落道:“大雨不停出不去,今晚连睡的地方都没,黄源山的房子也被泥石流掩埋了,就算上山也没睡的地方。”
众傻白甜:“……”
你好歹让我们再开心会儿,要这么快就打击嘛!没看山主都没说话。
乐正清没搭理他们,主要是现在烧的又厉害起来,头疼卷土重来,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正在和系统交流谈条件。
要药品的话,规格比较高,系统出的题很难。之前那些简单的题,她学了几年农业,耳濡目染怎么也会点,现在让她分析一大串子草药种植各个阶段需要的各类条件,这他妈谁会啊。
要的急,她现在也没那个清醒的脑子和时间学。
乐正清:【换个题,这个不会。】
系统阿学:【亲亲宿主,换题的话,也要换兑换条件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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