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完了人,雪君站起来朝众人略欠了下身,“夜色已深,我有些疲累就先退了,众公子且尽欢吧。”
说罢就头也不回的走了,阮阮欲语还休的看了眼杨烨,也跟着雪君走了。
这时包间门外进来一个小厮,低眉顺眼的说雪君今日已出堂,晚上不留客了。
白士杰扼腕叹息,雪君不愿意,多少银子也无法亲近。
春碧堂的堂主把雪君当压箱宝摇钱树,因此对雪君宽纵些,只要不过分就由着他。若是换做其他小倌哪敢拒绝客人。
阮阮跟雪君回三楼的卧房,一边走一边嘀咕,“方才席上的杨公子倒是位君子,都被你逗傻了,我听那个白公子说,杨公子还没开荤呢。”
雪君笑着点了他脑门一下,“你在这多久了,可曾见过有真正端方的君子?一回生二回熟,都一样。”
阮阮叹了口气,又兴冲冲的拽着雪君的衣袖问:“我听师傅说刘公子要给你赎身呢,是真的吗?”
雪君嗤笑了一声,又伸手揉了揉阮阮面团似的小脸,“都告诉过你几次了,恩客的话做不得真,听听就算了。”
说话间就已经走到了三楼最东侧,春碧堂里最好的卧房,是雪君的房间。
“山雪哥哥,”阮阮抓着雪君的衣袖不放,这会儿完全没有酒席上的故作娇媚,露出了原本的稚嫩柔弱,“今晚让我跟你睡吧,好不好?我不想出夜了,后头还没好呢。”
阮阮小了雪君三岁,今年才十五。因为家穷,去年就被卖到春碧堂里,让鸨公,也就是阮阮嘴里的师傅,折腾的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春碧堂里的小倌大多都是这样的,雪君已经在风月场混迹四年,早见怪不怪了,何况他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
但也不知怎么的,他就是看阮阮特别投缘。阮阮也特别黏他,被鸨公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见他第一眼就哭着叫他哥哥。自那以后,雪君就明里暗里的护着阮阮。
雪君朝走廊里看了一眼,其他卧房的门都紧闭着。
“进来吧。”他把阮阮拉进屋,关好房门,“去床上趴着,我再给你涂点药。”
阮阮欢天喜地的扑到床上,小孩儿打滚似的在床上滚了一圈,“还是山雪哥哥的床舒服。”
雪君脱了外袍,只穿着素白的里衣做到床边,笑意温和的拍了拍阮阮的小脸,“快趴好。”
阮阮褪下纱衣,露出了白白rourou的屁股蛋,乖乖趴在床褥里。
雪君轻轻扒开tun瓣,中间的xue眼红红肿肿的。
他一边轻轻的涂药,一边柔声问:“方才饮酒了吗?”
“没有。”阮阮摇摇头,“杨公子不叫我陪,也不灌我酒。”
雪君俯下身朝xue口吹了吹,“不是教了你让人快泄的法子,怎么还弄成这样。”
阮阮委屈道:“昨晚那人太凶了,一直压着我,根本不让我动。”
雪君低低的叹了口气,把里裤给阮阮套上,“好了,快去里边睡,我也累了。”
吹了烛火,雪君刚躺下,阮阮就钻到他怀里撒娇。
阮阮长得小骨架也小,身子又被训练的软,整个人像小rou团子似的。
“山雪哥哥,”阮阮凑到雪君胸前嗅来嗅去,“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雪君笑着拍了拍他后脑勺,“快睡觉,不然师傅一会儿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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