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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泽,方九百里,往东可入苍梧境内,山林水域,乃避暑狩猎之胜地。
至离宫的次日,燕王寿便带人去山中狩猎了。燕攸宁一早是让山林的各种叫声吵醒的。
倒分不清是什么东西的叫声,总之与鸟啼混杂在一块儿。让人是无法安睡了。好在清凉,纵是一身起床气,很快也便消了。
因着殿中无软榻,仅一张算不得宽敞的牙床,燕攸宁昨夜里推着伏缉熙睡到了床里侧。
他起初一定要打地铺在地上睡,然这山林里shi意寒意在夜间由甚,燕攸宁哪里会允他,折腾病了还是她心疼。
一番威逼利诱的,让他睡了床,她则睡在床外侧。
这会儿燕攸宁醒了坐起身来,床微微发出“吱呀”的声响,让里侧的伏缉熙也醒了。
他回身看着坐起的燕攸宁,透过纱帐的微微光线让她看起来添了层朦胧,素色的中衣睡得有些凌乱。
燕攸宁察觉他的视线,低头,披散的发丝顿时从她肩头滑落,她噙起笑,“阿玉也醒了,一夜好梦吗?”
微俯身,极其自然地伸手指尖剥开他领口睡皱了的衣襟。
因着红肿逐渐消退,那个“宁”字显得越来越清晰与漂亮。
看着他身上打着她的标记,燕攸宁的起床气消散了干净。
她伸手到身后拢了拢发丝下床。
“一早便瞧着我目不转睛的,莫不是昨日梦见我了。”
“未做梦。”他道,也起身下床。
到案侧妆奁前跪坐,要为身前的燕攸宁梳头时她忽然侧了些身子,让他的身影落进妆镜里,而后扯开他整理好的衣襟。
伏缉熙当即瞧见那个黥字,是一个“宁”。
只觉是真的成了她的一物,被她刻上了归属。
一时怔怔地望着铜镜。心中一些激愤与羞耻萦绕。燕攸宁轻柔地一吻落在上头,带起未好全的疼痛。
他似觉她很爱这个字,刺痒一直传到心口。
燕攸宁靠在他肩上,指腹在那字的周围打着圈儿。
“阿玉,你是我的,无人能觊觎。”
又捧起他的脸颊来,细细在他唇上吻着,伏缉熙环住她细软的腰,按上了她的后脑,轻缓缠绵。
燕攸宁压着他,两人倒在地上。
细细的喘息互相交换,燕攸宁半伏起身手撑于地上,他的手还放在她腰间。
她看着他的目光越发带着沉沉的深意,“你喜欢。”
是笃定的语气。
伏缉熙看着她,无法忽略心脏跳得急促,无法忽略激动与欢喜。
他抬头又吻到她唇上去,将她的头按了下来,她不拒绝地再次与他交吻。
为何呢,为何喜欢了呢?
他是被她买下的奴婢才对,他该反抗她才对。
伏缉熙沉溺着,想不明白,思绪渐渐放了空。
两人都有些难以呼吸才各自离去,面如朝霞,喘息牵扯着拉断丝ye。
“阿玉。”她眼里兴意浓浓,似深海chao涌,“很享受吗?”
他红着脸颊侧开视线不做回答。
燕攸宁低低地笑起来,声不大却可听出愉悦与放肆。
指腹在他颊上留恋,看着上头的薄红,“阿玉就是口是心非的。喜欢就说喜欢,还能多讨要一点。”
她起了身,看着伏缉熙也跟着坐起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他无颜面对般地侧过脸。
“这么羞可如何是好。”
唤琇莹入殿来梳洗用膳,燕攸宁打算出去走走,回身来问伏缉熙,“阿玉要一道吗?”
“公主去吧。”他头都不抬,还未从一早的事件中脱离出来。燕攸宁见此几分含笑,兀自离去了。
离宫不似燕都中的王宫宏大,但要走一圈下来也是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燕攸宁只当打发时间,欣赏山水间的美景。于河岸边散步时却遇见了姝姬。
约莫是因着燕王寿入山中狩猎去了,她无人相陪遂也在四处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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