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妾好委屈,现在好难受,大王要为妾做主啊,否则这委屈妾还不如死了算了。”
燕寿皱着眉头正要说话,宦人禀报:大王,太子檀谒见。
燕寿遂暂丢下了姝姬,与燕檀到外殿论事。将姝姬气得泪珠子不要钱地掉。
大王总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丢着她。
“呜呜呜。”
燕檀也是为燕洵之事,但显然,燕寿的心思谁都改变不了。他尚未打算给燕洵封邑,如何说都无用。
“洵儿尚小,距及冠礼还早,寡人又不是快要不在了。此时一个个都这般急做什么,他的心性还需磨炼。”
燕檀于是也无法,因着方才进殿时听闻的声音,又道:“阿妹做什么了吗?”
“哦,姝姬说承阳故意带她下水,想要淹死她。”燕寿似并未将此时放在心上。
然燕檀还是道:“阿妹向来不争不抢的,于人随和,无故必不会与父王的姬妾发生争执。”
“既然她与阿宁都无事,便也不是什么大事。她闹随她闹吧。”燕寿道。
燕檀放了心,他本真有些担心燕寿会因着嬖姬的话去罚燕攸宁,见此告退。
姝姬不依不饶的,然燕寿并不依着她,令她更加记恨上了燕攸宁。
云梦泽山林的另一端,苍梧太子芝玉正与桂太子匀锴骑于马上山中狩猎。
“芝玉,这云梦泽真是个好地方啊。夏季如此凉爽,我都不想回去了。”
宽阔的林间,清风徐来,带着阵阵水汽荫蔽的凉爽。
“哈哈哈,那就多住些日子,左右你回国也无事。”
柏芝玉正说话间,桂匀锴一箭射中一只兔子,随从当即前往拾取。
“今日猎物也不少了,山中凉爽都跑出了汗来,回去吧。”桂匀锴道。
“匀锴兄如此说了,那就回去吧。回去玉盘珍馐,金樽清酒,美人丝竹,哈哈哈。”
苍梧王宫,太子宫室内
宫宦女娥忙忙碌碌准备着美酒佳肴呈上长桌,宫中侍妾居室内沐浴更衣,描眉点妆。
燕卉虞于屋内,听闻太子芝玉与一同往云梦泽狩猎的桂太子匀锴一齐回来了,当即从案前起身,看向一旁的画师。
“画像画好了没有,我给了五十金,怎如此磨磨蹭蹭的!”
“燕夫人,这慢工出细活,您要我画得好看,这人我又不曾见过,光凭您的描述,我哪儿有那么快啊。”画师被几次催促催得都快不耐了。
燕卉虞心情烦躁地又坐了下来,因着心情便更觉热得汗珠直冒,看向身后两名执扇的宫娥,“没吃饭吗?这有风吗?”
“夫人恕罪。”
“夫人恕罪。”
两人战战兢兢齐声,手中动作大了些。
“夫人,夫人,回来了。”未一会儿,蓝珠从门外踏进屋中。燕卉虞便又看向画师,正要再次催促。
“好了,夫人您看,是如此吗?”画师将画像取出画框,置燕卉虞面前。
“画得当真不错,值五十金。”燕卉虞颇为满意,当即让蓝珠取了五十金递给画师,将人送走。
捧着画像端详了一阵,燕卉虞自己都不禁感叹她这个阿姐的美貌。否则太子芝玉又怎会只看了一眼,便想求娶她呢。
燕攸宁就是哪儿哪儿都让她嫉妒。
她将画像叠好,待蓝珠回来交予了蓝珠,蓝珠将画像放入袖中随她踏出屋,往宴客之所去。
宴客的大殿里,柏芝玉怀抱着骆姬,桂匀锴也拥着一美人,宫娥在侧伺候着倒酒,在后摇扇驱暑。
乐师丝竹管弦在旁,靡靡之音绕梁。
满桌珍馐佳肴,玉ye琼浆,酒香与rou香交杂。
真是好一副穷奢极欲宴饮之景。
燕卉虞看着柏芝玉怀里抱着骆姬,骆姬柔若无骨五指纤纤举着酒杯将美酒喂于他口中,愤恨得眼睛都要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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