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握紧手中的钗子和耳环,嗡声道:“姐姐放心,我会照顾好爹娘,也会照顾好自己的。”
回去的路上,他典卖了钗子,却留了一双耳环。
拿着大块的银子,他包了一副爹爹的药,又买了一只老公鸡带着。
陈母看到儿子回来,还带了整副药和老公鸡,瞪大了眼睛问道:“瑾儿,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买了这么些东西?该不会是把自己也卖了吧?!”
“娘亲多虑了。”陈瑾把药放下,又将老公鸡递给娘亲,笑着宽慰她道:“今日儿子在酒楼遇到了贵人,赏了儿子一大锭银子,儿子想着父亲最后一副药终于有了着落,还需要进补养一养身子,这才买了一只老公鸡炖汤。”
说完,他又将剩下的银子递给母亲。
酒楼里遇到贵人是一种福气,陈母眉开眼笑的接过来,看着这么多银子,道:“我儿子是个有福气的,这下子我们去扬州的盘缠都有了。”
陈爹也终于一展愁容,叮嘱道:“既然如此,明日起你就开始继续温书吧,爹爹吃完这服药,我们就去扬州。”
陈瑾忍住了将姐姐的事说出来,垂头道:“是,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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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赶回包厢的时候,已经不见知府大人的踪迹,唯独留了傅景之半躺在软塌上,抬眼看她,问道:“身子可好了?”
枝枝哆嗦了一下身子,小声回道:“如厕后,好多了。多谢殿下关心。”
她在外面待的时间确实有些长了,如今一时之间也摸不准面前男人的心思,走到男人身前几步,就定定站住。
傅景之在等着人过来的,半天却不见声音,他抬头瞧见美人正在不远处低着头,纤细好看的指节轻轻地交错,似乎是非常纠结的样子。
再往上看,就是莹润粉嫩,像花瓣一样颜色的粉唇微嘟,娇艳好看。
女人有些不同,几乎不施粉黛,都说天然去雕饰为最美,形容她最好不过。
傅景之的喉头上下移动,重重的咽了一口气,沉声道:“走近些,过来。”
“啊?”枝枝在脑子里盘算了好几种理由,却不曾想等到的是这么一句命令,她后知后觉的“嗯”了一声,走近过去。
方止桌前,她就被猛的拉着跌跌撞撞的伏在了他身前,耳朵正好贴在他胸前,听到来自男人不同的,敲鼓一样的砰砰砰的有力的心跳。
枝枝挣扎了一下,想坐起来。
可是她刚有动作,男人翻了个身,将她牢牢的压在了软塌上。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便能闻到那浓重的酒气和粗·喘。
枝枝更慌了。
傅景之在她耳边问道:“你的钗子呢?”
枝枝颤声回道:“不......不知,大概是方才出去时,掉落了。”
男人轻声“嗯”了一声,呼吸向下,炽热的气息在她的头顶徘徊,放肆的向下。
当察觉到男人身体不可控制之处的变化,枝枝绷紧了身体不敢乱动,只能紧紧的攥住裙摆,美眸泛红,出声强调道:“殿下,您喝醉了。”
这可不是在营帐里,也不是在马车里。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的事,极度的委屈之下,她的眼眶shi润。
轻眨一下眼睛,积蓄的泪珠子便一颗一颗沿着她的脸蛋滑下去,慢慢落入鹅颈,又不见。
枝枝闭着眼。
男人微凉的唇角碰到她的眼角,沿着泪滴的方向向下,轻吻在她秀美的锁骨上,吃掉了那一小弯凹处里的琼浆。
复又抬头,眼角猩红。
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身子都在不停颤抖的女人,猛的推开她,哑声道:“出去端些清茶进来。”
枝枝拉着有些松乱的衣服,逃一样的冲出了屋子。
就在她刚出去,傅景之压抑着声音冷冷的唤道:“冬至。”
一个男人出来,将一个女人摔在屋子里,低着头说:“主子,南枝姑娘刚进来,属下就在屋外发现了这个女人。”
傅景之厌恶的看了一眼已经被摔晕的女人,道:“酒中有暖情散,你去将窗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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