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5日
“我也不知道怎麽办。”
任雪坐在办公桌对面,对怎麽处理坑自己的那个同学,有些犹豫不决。
“那就交给我来办,小丫头,你能不能坐过来?”
“不要,你可是汤圆和橙橙的老公。”
“呃,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已经把你那个了。”
健息感觉,要下点勐药才好。
“不,不可能,为什麽我没有,没有任何感觉……”
“因为药物的作用。”
“真,真的吗?”
任雪眼眶都红了。
“真的,因为我想拥有你,哪怕一次都行,结果我贪心了,想永远拥有你,所以我不想瞒着你。”
健息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回答。
“你~……你个溷蛋王八蛋,你去死,你怎麽不去死!你怎麽能这样……你和他们有什麽区别?”
任雪瞬间暴走,抄着桌上的东西就往健息身上砸,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帘。
健息没想到任雪如此的刚烈,开始两人光着身子躺一起,她都能忍受,怎麽这会暴了?当一个墨水瓶砸到他脑门上时,血流下来了,他的火气蹭的一下起来了,起身一把抓住任雪的手腕,将她拖到自己面前,伸手就往她胸前抓,用力之勐让任雪瞬间哀嚎出声。
“溷蛋,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任雪有些害怕健息此时的模样,狰狞中透着邪气。
“痛吗?我好舒服啊,你的nai子真翘啊。”
说着伸手又往任雪下体探去,隔着裤裆用力挤压rou丘,嘴裡说的更露骨了,“你自己应该知道,你的roubi好特别,Yin蒂真的好大,bi洞水汪汪的,cao起来真舒服。”
说完,手就往裤子裡面探。
当自己身上最憎恨的部位,被另一个人夸奖,这份夸奖怎麽看都像是讽刺,尤其是一个女孩,一个敏感的女孩,任雪忍着rou丘上过电一样的刺激,伸手拿过桌上的电话,勐地往健息头上砸去,嘴裡怒?:“溷蛋,你去死吧。”
‘咚’一声闷响,健息感觉自己眼前全是星星,心想,这个女人真的是油盐不进,软的硬的都不吃啊,软磨半天被赶出来,强硬起来她更烈。健息歎息了一声,刚想放手,‘咚’又是一下,任雪已经疯狂了……
刚从狼窝裡逃出来,以为他可以信任,能保护自己,结果他是这样的人,迷jian自己不说,也就当没发生了,可这会居然还想着强姦自己,强忍的恐惧、后怕、愤怒……一切负面情绪此刻完全爆发了出来,拿着电话疯狂的击打着健息的头部。
健息实在忍无可忍了,一把抱住任雪,用力把她搂进怀裡,她如此娇小,只能贴在自己的胸口,紧紧搂住半响,任雪终于安静下来了,哭声越来越大,委屈和害怕,让她的哭声如此碎人肝胆,是要有多麽伤心,才能哭得如此歇斯底里啊……
“我没有动过你,刚刚那麽说是逗你的,我是想让你做我的女人,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对不起,我伤害到你了。”
健息脑袋上全是血,低着头看着任雪,小心翼翼的道歉。
好半天,任雪才止住哭泣,抬头一看先是吓了一跳,咬着嘴唇担心的问:“你,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了。”
“没关係,我身体好,你那点小力气,对我来说跟挠痒一样。”
健息笑着鬆开了任雪,摆了个健美的POSS,如同猩猩一样的体魄,做这个动作也确实像猩猩。
“我……”
任雪刚要继续说话,健息打断了她:“真的没关係的,我知道,你需要发洩,发洩出来就好了,我累了,你回去吧,我晚点去学校找你。”
“不是啦,我,我想说,其实我也没有那麽讨厌你,只是刚刚那一下,不知道为什麽那麽冲动。”
“发洩而已,你压抑的太久了。”
健息在地上捡起抽纸,拿了几张擦着脸上的血迹,只是伤口虽小,但是太多,牵扯之下,流下来更多。
“你真的喜欢我吗?”
“开始是的,但是现在不了。”
“为什麽?”
女孩总是这样,你仰慕她,她不需要理由,因为她觉得自己还是有优点的,可是你不喜欢她,她总想搞清楚理由……
“你太压抑自我了,可能你自己都不觉得,可是压抑的太久,只要有个突破口,那就像洩洪一样危险,我可以忍受这份危险,但是一一她们不能,我不能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我不知道你为什麽压抑,也不想知道了。”
健息此时乾脆拿着一遝纸,直接按在自己脑门上,接着说:“以后找个适合自己的发洩途径,可以是高声唱歌,也可以是疯跑几公里,形式很多,你会找到适合自己的。”
任雪望着健息,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深深吸了口气,认真的问:“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请你一定认真的回答我。”
“说。”
“我,我的那裡真的很好吗?就是,就是很舒服很漂亮吗?”
“舒不舒服我不知道,但是想也应该非常舒服,而且她很漂亮,非常特别,看着就能让人动心。”
“你不觉得她很丑吗?跟别人的都不一样。”
“没事少看点AV,那东西误导性很高,就是因为不一样才更美,其实我几个老婆,没有一个人是一样的,可能有些外表看起来一样,但是给人的感觉也完全不同的,不要将自己的长处想成自己的短处,你听过海鸥的故事吗?海鸥都是一模一样的,如果有一隻不同的,那它肯定会被其他海鸥啄死,哪怕人们觉得这只特别的海鸥更漂亮。之所以我们不是海鸥,就是因为我们能体会更多不一样的美。你认为呢?难道真的一模一样就是美了?一模一样你就过的快乐了?”
“谢谢……”
“不用,你走吧,我想去看医生,然后好好睡一觉,最好能忘掉今天的事情。”
健息算是明白问题出在哪裡了,看来以后说话还得更注意才是啊……
健息说完,捂着脑门走了,留下任雪在办公室沉思良久。——
健息跑到村裡的卫生所上药,一颗大好头颅,最后裹得跟陝北老大爷似的,没法子,用那医生的话说就是,伤口太细太多,虽然不用缝针,但是一张张的贴创可贴,怕有遗漏,乾脆整个包起来算了。唯一能让健息开心的,就是医生保证,三天就能拆了这绷带,因为小伤口结痂快。
健息顶着绷带回到村部,小徐他们看到直乐,开始下楼吓了他们一跳,仔细检查过后发现问题不大,也都安心了,这会看到健息变成这样,都忍不住跑过来围观。
“都给我滚回去上班,有什麽好看的!”
健息忍着抓狂的冲动,一声怒吼,小徐众人笑着鸟兽散。
健息刚进办公室,看到任雪还在,刚刚乱七八糟的房间,这会已经收拾好了,只是被砸烂的电话,已经丢到垃圾桶了。
“我以为你走了呢。”
健息走到鱼缸面前,抓了几粒鱼食丢了进去。
“我想等你回来再走。”
任雪看着健息,眼裡满是愧疚。
“哦,你今天不上课没关係吧。”
“大学上不上课其实都没关係,只要能过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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