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春晓冷笑一声,不知是在嘲笑自己心软还是后悔没有杀了花花。
“既起了疑心,我便要弄个水落石出,后来,我们又去验了那具白骨,发现白骨的年纪不过才十六七岁,而你当时已二十多岁,后面就不用我说了…”
“原来啊,”春晓似呓语,“她利用我去杀大富,明明什么都预料到了,却又不提醒我…呵…不愧是…”…阁主…
春晓忽然有些意兴阑珊,束穿云再问她十年前真正的春晓死亡的来龙去脉,她倒是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
牢里只有束穿云和春晓两人,春晓说完这番话后,忍不住嘴中血腥的味道,咳了几声。
“该说的我都说了,孩子都是太明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到得此时,春晓惦记的仍是那两个孩子。
束穿云想到此,遂出言劝道:“你只要说出你们潜伏在平江府的目的,你们到底有多少人?那日和你一起袭击大富的人是谁?领头人又是谁?我便可和李捕头说情,保证两个孩子的安全。”
她说这话本就只抱了两分的期待,并不敢肯定春晓会爽快告知。
没料到春晓却丝毫无动于衷,只上下打量了束穿云两眼,语气是说不出的怪异,“束山的女儿就是不一般,想来,束山泉下有知也得以慰藉了。”
束穿云乍听春晓提起束山,话中似有隐情,不由抬头看向春晓,望着春晓的眼睛,她本想问上一句,“你什么意思…?”
却不料一阵天旋地转瞬间侵袭了她,她只觉得有一道声音在她脑海里催促她,“救她,救她…她是你很重要的人…”
她不自觉的迈开了步子,向地牢深处走去。
昏黄的烛火里,有两个交替的人影在墙面上不停闪烁,伴随着几声轻微的咔嚓响声。
然这声音距离牢门实在太远了,李捕头本守在牢门口,方才有人寻他,恰巧出去了那么一会。
等他再回来,发觉牢里有异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
李捕头望着长发如鬼魅般披散在肩头的妇人,正用一根不知藏在哪里的簪子挟着束穿云从牢里走出来时,顿觉一个头两个大。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竟然能有人从他手底下光明正大的走出大牢。
当然,上回有人救走陈又炎不算,那人功夫太高,非他能敌。
再看到束穿云浑浑噩噩的模样,他立时发现了不对,火气更是直冲脑门,他边后退边厉声问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呵,什么?”春晓冷哼,“你大约猜不到,我等的就是此刻吧。”
“什么意思?”
李捕头也有些懵了,这个疯妇人话里的意思该不会是…他理解的那般吧?
看李捕头震惊的模样,春晓冷笑一声,“你猜的没错,我就是为了束小姐才来投案的。”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了孩子才来自投罗网的,开始她本意确实如此,然而,在进衙门前,她却得到了天缘阁的密令。
密令让她劫了束穿云,无论以什么手段,能问出那东西的下落最好,不能的话也要让束穿云吃些苦头。
她虽不解阁主为何会如此痛恨束穿云,但阁主的吩咐她不敢不从,尤其阁主的手段她是知晓的,为了两个孩子,如果一定要得罪一人,她情愿得罪束穿云。
在天缘阁除了阁主极少人知晓她的本事,她这一脉,武艺只是其次,她修的是摄魂之术,对方毫无防备之下,无人能逃得过她的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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