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楼道,“那个通哥在天一阁打架那次,那个老板收了我二百两呢。我全交出去了。这二百两,你可千万要帮我拿回来啊。”
李安通道,“天一阁和文叔有什么关系,你凑什么热闹?”
顾小楼道,“天一阁的老板据说是范家人啊,秀哥他,嘻嘻……”
这消息传得倒是挺快。李安通道,“算我欠你的,不要为难文叔。”
赵启秀道,“不。我帮你去问问,看看能不能要回来。”
顾小楼喜道,“哎哟,秀哥真好!我觉得你越来越好了。”
李安通搂住顾小楼的肩膀,“你天天起劲儿献殷勤,快赶上了朱大铭了,不安好心啊小子。”
顾小楼嘻嘻回搂道,“通哥,你吃醋啊,放心,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第一位的。”
李安通哈哈大笑,冲赵启秀道,“文叔,听到了没有!”
赵启秀也道,“听到了。”
他们所住的来福客栈下面就是夜市,靠近五楼坊,也是极为热闹的街区,四人这几日,没有一天消停过,刚回到客栈,就见孟玉宸站在门口,旁边站着朱大户和李令喜。
“文叔、安通,你们回来了。”
孟玉宸表现出超乎寻常的热拢,上前,拉着他们就走到来福客栈二楼,二楼是个敞开的大厅,窗户打开着,外面就是湖,时至深夜,笙箫处处,几艘游船穿梭着,灯火印照着湖面,一派歌舞升平。
孟玉宸订的桌子靠近窗边,恰好可以看见这等风景,顾小楼和朱大铭从未看过这么好的景致,凑过去探着窗子,叽叽喳喳着。
这包间的和之前的天一阁相比,又别有一种味道,天一阁地高,看到的风景偏大气粗犷,而此处偏秀气Jing致。
几人都有些局促不安,这是他们首次坐下来,把酒言欢。
孟玉宸率先站起来,举着酒杯道,“李安通,之前多有得罪,我给你赔礼道歉了。”
李安通见他十分诚心,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男孩子之间并没有什么隔夜仇,朱大户也站起来,赶忙举着酒杯敬酒。
李安通已经把酒杯放下来了,对着朱大户道,“你给大铭敬一杯吧。”
朱大户颇有些为难,但一看孟玉宸的脸色,立马都举起酒杯,“大铭,我敬你。”
朱大铭也接过。两兄弟多年来都是面和心不和,如今倒是坐在一起喝酒了。酒一喝,面一热,七个人便说开了。
孟玉宸靠着桌子,感慨道,“安通!其实你也不能怪我,当时我第一眼见到你,你正眼都不瞧我,还说我是那什么。大家想想,哪个人愿意被说绣花枕头啊?”
那天在大渊客栈首次见面,李安通直接越过孟玉宸,对陈疆世说话,的确没有正眼敲过他。“我为什么要瞧你?我又不认识你。再说了,我也被人说过,后来我就打回去了。他们就不敢这样喊我了。”
孟玉宸道,“哦。所以你还是在笑我打不过你。”
李安通道,“文叔都不是我的对手。孟少爷,你说呢。”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孟玉宸又道,“文叔,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赵启秀道,“什么日子?”孟玉宸道,“你的生辰啊。过了生辰,你就十六了。”
李安通啊了一声。“文叔。你生辰啊。你怎么没说,哥们几个给你过呗。”
赵启秀道,“不过了。”自从爹死后,他根本懒得过什么生辰了。
顾小楼和朱大铭道,“秀哥,要过啊。通哥是冬日里生的,你和通哥是不是差不多啊?”
李安通道,“我十二月二十九。”
李令喜道,“咦,你十二月,我怎么记得妈说你是十月呢。”
李安通道,“妈不记得我的生辰。”
孟玉宸道,“文叔的生辰是十二月二十八,倒是巧了。你们竟然只差一天,可以一起过了。”
如今年关将近,街上寒冷,室暖如春,菜肴也极为Jing致,各色鲜菜花rou、豆腐年糕、毛肚腰片,下到清汤鸡rou锅里,蘸着秘制的深色蘸水,边上还有辣椒面、干辣椒等,几人吃得满头大汗。
孟玉宸介绍道,“这来福客栈什么都一般,就这蘸水儿可是出了名的。俗话说东酸西辣,南甜北咸。这老板是云贵人,做出的云贵古董羹也偏辣,相对比较地道。”
朱大铭夹了一块五花rou放嘴里,那滋味简直如置天堂,忙问道,“那孟少爷,最地道的在哪啊?”
孟玉宸笑道,“那自然要去云贵那片吃啊。长安那边的做的也比龙城要好。”
他转头看到李安通也吃得整张脸红扑扑的,白里透红,说不出的可爱俏丽,旁边的赵启秀仍是一脸文静,灿如明月,这些美食仿佛没有引起他半点波澜,但看着李安通的眼里似有宠溺,心中略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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