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易一时语塞,谁面前都可以服软,可以忍一时,唯独他不可以。这点小钱自己又不是没有,这个面子可不能丢。不就是两千吗?老子还不至于那么穷。
但是,这TM也太黑了……唐易心里咒骂不停。
“手机拿来,打开收付款……我支付宝。”
唐易愤愤地说。
一下子损失了两周零用钱,他心里难过,却因为面子说不出口。
路纪言一只手抓住方向盘,一只手拿出手机,悠悠地递到耳后。
一路上,林舒文目光温和地望向窗外,看着浓绿的路边风景和远方连绵起伏的矮山,嘴角挂着一丝柔和的笑,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太好了,身体再慢慢恢复,不会变成个废人了。没有了忧虑,大脑轻松多了,这几日没睡好竟然也不觉得困。
……
小院里,林显搬了张桌椅在爬藤旁边喝茶。他眉间不展,气息虽然平缓但是可以看出存有忧虑。
举起杯子,白瓷茶杯在唇边放了很久却没有去喝里面的清茶,而是竖起耳朵似乎在仔细辫听周围的动静。
让他起疑心的不止是昨日午间他午睡时大门前接连过去的稳健不失规律,只有习武之人才能做到的猫点地的轻微脚步声。如果不是习武之人,一般人很难做到依靠脚尖落地,将落下时对地面冲击和接触面积同时减少以降低产生的撞击声。
林显闭着眼躺在床上也能数出他们一共三人,从房顶落下,先到墙上再到外面大路。
此前他们应该在远处把这里四周以及别墅里面观察得一清二楚了。像以前一样,发现没有较大的人脉,调查后再确定没有打量援军的情况下,他们下一步又要来兴师问罪了。
林显倒不担心他们什么时候折回来,以他的实力,应该还不至于料理不了几个半吊子学徒。及时他一次无法放倒全数,他也不用叫警察,因为他还有林舒文。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这是牵扯到很多旧账的个人恩怨,他也想把这事交给警察来解决。可是,把时间倒退回十几年前,那时候的世道还很乱,通俗点来说,他们这些会功夫的比较显眼的存在,之所以能存活下来,都是有些生存手段的。
林显的儿子,林舒文的亲爹,就是因为给那些有钱人当杀手才变成今天这幅样子的。所以准确点来说,他父亲之前做的工作并不干净。到现在,那里还压着几个和他有关的案底没有了结。
况且,那些缠着林显的人也没有过多的恶意,只是想找回那个被林业之一气之下带走的孩子而已。可是,林显一直不满,自己唯一的一个亲生儿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暗算,还殃及了妻子,年纪尚轻的二人甚至还没有留下子嗣。所以他一直不言不语,用行动默默反抗。为了让东家尝到教训,不惜放弃师父经营的武馆,四处奔波流浪不回。
林舒文不知道,她才刚来到这个新家,母亲就这么没了,父亲至今还插着氧气闭着眼睛躺在医院里。一死一残,家破人亡。
想到这里,林显心里再无法平静,他起身走出大门,向林舒文每天都要走过的大路上张望,担忧着这个好几天不回家的野孩子。
她没出什么事吧!林显心里问着自己。
应该没什么事,她昨天还发了消息说自己出去玩了,去的地方不远,带的东西不多,也就没怎么准备,时间差不多了,应该今天就回来了吧。
这孩子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吧!林显心里咯噔一声。但是马上他又放下了胡乱猜测悬着的心。它身边不是还有个激灵的小伙子吗?有伴应该就不用人Cao心。孩子嘛!总需要成长的空间,不能总是绊拉在脚前……
林显再一次安慰完自己,坐回椅子上享受这上午即将散去的凉爽。
过了没多久,远远地就听见一声鸣笛。林显站起,不到几秒,门前就停下了一辆黑色轿车。
他不清楚这明目张胆开过来的车里到底是什么人,手握拳放在身后,走向门口。做好了随时出手,放倒一片的准备。
当靠近大门的时候,他才放下戒备,脸上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因为他看见了从后车门下来的林舒文。
一眼瞥见车上三个人,林显刚刚才转为欢喜的眉眼又一瞬间有些不满。一女二男,同坐一车,在思想守旧又传统的林显眼里,一个没出阁的小姑娘家,这样不成体统!
但是,因为三四天都不见爱孙,此时又不便明说,林显不敢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得太过明显。
一下车,林舒文就扑到了他爷爷怀里。林显摸着她的脑袋笑的合不拢嘴。这乖孙女总算是回来,他也算放了心。
“乖,玩的怎么样?开心吗?这是去了哪里,这么长时间?”
“额……爷爷,我回去跟你慢慢说。”
一听是玩得怎么样,唐易和路纪言对视一眼,及时猜到了也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随时做好陪她瞒下去的准备。
路纪言停好车,和唐易一同下来,充当证人一样,随口编造几句外出游玩的话,这下林显更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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