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梨忽然抬头,松开搂着他的手,撩开袖子,露出被勒出血痕的手腕,瘪着嘴,委屈道:“……随厌,我手腕疼。”
她之前一直搂着他,他没机会看她手腕,去警局的时候,因为有宽松防晒衣的袖子挡着,他也没看见,现下摸着那双白嫩的手腕上勒出的两道血痕,随厌眼底止不住地有黑浪翻滚,额头青筋直跳。
他把贝梨横抱到座椅上,脱掉她的鞋袜,皙白的脚腕上,像是有一道血色红绳勒进皮rou里,色差强烈冲击着视线,触目惊心。
随厌又去摸她脚上的伤痕,贝梨疼得“嘶——”叫一声,随厌当即止了动作,“很疼?”
“……也没有吧。”就是在他面前娇气一些。
随厌脱下她外面穿的防晒衣,边自己检查边问她:“还有其他伤口吗?”
贝梨抬手摸着还隐隐有点疼的脖子,微微歪头,让脖子充分暴露在他眼底,“其他应该没了,你看这里?”
随厌瞥了眼,拨开她摸着的手不让她碰,嗓音里有止不住的冷意,“破皮了,我们去医院打狂犬疫苗。”
第44章
车在宴水北城市医院门口停下。
随厌提前联系了医生过来,他们办好手续进医生办公室的时候,里面除了穿白大褂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医生,旁边还多个陌生男人。
贝梨现在被许肃弄得对不熟的男人有应激反应,准备迈进去的脚踩在门槛上不动,握着随厌的手也不自禁收紧,警惕地看他。
胥坤原本在和医生说笑,见门口出现身影,连忙站起来,对随厌自然地喊声“来了”,就往前走两步,特有眼色劲地给贝梨打招呼,“哎呀,你就是贝梨吧?我姓胥,华胥氏的胥,是玉升的老总,也是棠总的朋友。”
随厌瞥他一眼,倒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不过也没说什么,握着贝梨的手捏捏,让她放松,“不用怕,他叫胥坤,我的合作伙伴。”
贝梨朝他点头,“你好。”
“诶好,好好好。”
胥坤笑眯眯地应着,伸手示意医生桌前的椅子,“打狂犬疫苗是吧?快来坐这。”
医生忙活一阵,细小的针管吸完药水,随厌给她把袖子撩起来,让针头扎进去。
透明针管里的药水就像清洗剂,被缓慢推进去过程,就是他心底各种情绪被洗涤至空透的过程,也是浇灭他心底无名火的那管水。
打完针又验伤拿了伤药,回到车上,随厌摸着她的脸交代:“你先坐车里歇一会儿,胥坤找我有点事儿要办。”
贝梨乖巧点头。
陈琼和徐筑一听就知道是胥坤逮着机会找他签合同,但他的人歪打正着帮了这么大忙,他们也没再有什么意见,只陈琼说:“棠总,我和您一块过去。”
随厌看他们一眼,同意了,又交代徐筑:“你在车里守着。”
“好。”
胥坤还在原来医生的办公室等他,见人进来,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合同笑迎上去,“棠总,合同。”
随厌接过来,翻着看了几眼,放到桌上,接过陈琼递来的笔签字。
胥坤看着上面龙飞凤舞首尾相连的遒劲签名,大锤落地,暗叹着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从拿到棠丝续约条件那天起,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主要事情办完,他心情也晴朗起来,拿着合同将人送到医院门口再分开。
再回到车上,随厌对陈琼和徐筑吩咐:“你们俩下车,自己打车回酒店,可以在宴水多玩几天,下周一再去公司上班。”
今天才周三,等于白放了他们俩两天假,还是带薪的,陈琼和徐筑被这个意外之喜砸中,向棠总和贝梨道别之后就立刻下去,不再做让他们自己都手脚不自在的两千五百瓦电灯泡。
贝梨也摆手给他们俩再见,然而车门甫一关上,小空间内安静下来,她头还没收回来,忽然被随厌大力掰过去,她不明“嗯”了声,惊讶抬眸,视网膜上映着的脸迅速放大,他蕴着重力欺上前。
下一秒,唇上shi软的触感麻遍神经,上片被他叼起吸吮狭弄,封闭的车厢响起咬动和喘息的暧昧声,玩够了上唇他又换下唇,等都被他吸咬到火辣辣疼,她“嘶”叫着呜呜反抗推他,他才放过摧残,撬开牙齿探进深处。
攻城略地,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肺的凶猛。
随厌手指插进她的短发,心腔猛得仿佛要冲出胸骨,肆意发泄着知道她被许肃带走后就缠紧的恐惧和后怕。
贝梨头被他大手用力箍着,随着亲吻的深入不受控制地后仰,腰力渐渐不支,往车窗上倒去。
随厌原本捧着她头的左手往下,搂上她的腰做支撑,右手垫在她脑后和玻璃中间。
贝梨手环上他的肩,想着这个姿势,不知怎么回事,许是被亲晕了,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之前她被随厌喊到会所门口接他,结果在找车的时候看到里面的人车震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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