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因为自己的歪打正着,却正好解了这番厄难,不用与茶壶厮守终生,我禁不住要喜形于色,正待笑出声来。
那茶壶也不知是刚从状态中回来,神经异常的亢奋和敏感,也无须眼观,竟便能觉察出我内心深处那刚刚冒出点苗头的笑意,她突然转头凶神恶煞对我叱道:“笑什么你!”
我一惊,吓得赶紧把一火车皮高歌猛进的笑意活生生给逼了回去,还有半车却已收势不住,直冲冲地冲到了脸上,好在变轨迅速,只是让左脸面部的上唇方肌略微抽动了两下,余者皆不动声色。我遂凛然道:“我笑了吗?我哪有。”
茶壶见没能把我吓个全尸,似有不甘,眼看争执又起。暖暖忙打起圆场来,“好了啦,你们两个都别吵了,尘归尘,土归土,各自散去吧。”
于是,世界又复于平静。
城市傀立如白色的巨塔,满街的梧桐树像极了沉默的大海。
不过,在这片汪洋之下总是有一点来来往往的故事在发生。
暖暖和茶壶准备离开。后者还撂下了一句临别赠言,意思是倘若我再跟着去,便叫我有去无回了。
我对这种恫吓相当不屑,但考虑到凡事都要讲究个张驰有度,不可一味冒进。假如一不小心也让暖暖像茶壶一样在那小小的心灵上落下个Yin影什么的,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我审时度势,留在了原地只是深情地呼喊:“美女,明天我去车站接你吧。”
知道自己是美女的暖暖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我不知其深意。是拒绝还是再会的意思呢?
不是美女的茶壶看来清楚表达的不充分,立马越俎代庖回头吼了一声:“歇了吧你,我们自己有车。”
靠,有车还来挤巴士!吹吧你。
“我也有!”我大声地回应。
好像是告一段落了吧。
望着暖暖杳然而去的身影,我一人落在妖冶的风中,怅然若失的感觉爬上心头。
但只要一想到初战告捷的滋味和与她短短相处的时光,身心又不免yIn荡起来。
只是四处没有让我发泄的物什,只有剽悍的司机大叔拎着手机在忘情地倾诉。
还有那部瘸了腿的巴士趴在路边,喘着粗气的样子我见犹怜。
我不禁端详起它来,却一个闪念想起老者方才怪异的论调。
难道那句爱的表达式,从我口中念出当真恶心到让一部车子都受不了,需要当众暴胎的地步吗?
我不信!我忍不住细抚车身,幽幽地又呢喃起那三个字来。
只听得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巴士的后胎便又暴了。
大叔听声辨位赶忙从车头绕来查看,却只发现一个冒着热气的瘪软车胎。
我已经以最快的速度闪没影了。
第四卷
表白
晚上的圆桌会议。
阿暮啃着我从KFC买来的供奉听取了汇报。
我对车上的几个细节略加了修饰。于是阿暮对我这个经他一手调教的后进的表现还是相当满意的,并希望我能不骄不躁,百尺竿头,更上一步。
高兴之余,便又同我约了埃斯库罗斯、索福克罗斯等几个狗友出去喝酒。
小菜不多,一番推盅换盏之后,兴致却也高涨,你来我往,半宿无眠。
第二天一早醒来,迷迷糊糊中发觉枕边的闹钟冲着我一脸的端庄。我意识到,完了,我又睡晚了。
nainai的,时间就是金钱和美女啊,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无形资产,我心疼得肝都快掉了,恨就恨这打从娘胎起就缺乏教养的闹钟了,该响的时候不响,不该响的时候偏响。要不是Money都在别人口袋里,我早把它休了。
像今天这么重要的时刻,它偏要沉默是金。
我回身一个旋风踢,将其扫到半空中。它终于惨叫出声,翻滚着跌落到角落里。
也来不及细想,匆忙就抓起桌上阿暮友情赞助的自行车钥匙。
一溜烟地骑着他那辆大叫驴向车站方向掩杀过去。
以八百里加急之速度掠过大饼铺子,扬起一股乱风,瞬间卷走了两个烧饼。老板大惊,忙招呼孩子他娘出来看妖怪。
孩子他娘闻声探头一看,果见两烧饼挟在一道轻烟中扬长而去。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