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家好,很高兴在这里认识大家。
我姓鸵。
单名一个鸟字。
阿暮离开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听见他捎下了一句话。
“死人,我帮你打听到了,那丫头片子每个周末下午都会去健体中心练瑜伽,你可以去那里找她。”
我在被窝里痉挛了一下,脚抽筋了。
赶紧一骨碌掀开被子,仓皇地去扳直我的脚丫子,可那筋却完全不理会我的意志,一个劲得跟我死磕,疼的我龇牙咧嘴直唤娘亲。
坦白地讲,我去找过她,几次三番,可她却避而不见,根本就不容我有解释的机会。我只能懊丧地回来蒙头大睡,不知该如何挽回。我在睡梦里痛苦地纠结,醒来却还要面对思念的惆怅。几天下来,我变得恍恍惚惚,对一切都没了快感。表面上还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陷入了怎样的泥沼,也许阿暮也早已洞见,所以会在不经意间给我指出来路的方向。曙光乍现,我所有麻痹的神经一下子都亢奋了。我又有了唱支山歌给党听的动力了。
下午,阳光很在状态,这给出行提供了不错的硬件支持。
我一路按图索骥早早埋伏在了预定地点。果然耐心地等了大半个时辰之后,就看见暖暖背着小包俏生生地出现了。
我忍不住心花怒放地迎了上去,那笑堆得比松糕鞋还要厚上两寸。
暖暖一看是我这不逞之徒,轻松的表情立马凝重起来。眼光流转,瞄到了偏隅处一把也不知谁丢在那里的笤帚。
我一看坏了,这不是茶壶惯使的法宝吗。暖暖和她朝夕相处,耳濡目染,想也早已得其真学之一二。我脑中立刻浮现出了一副暖暖抡着扫把追打着我满大街跑的壮观场景。
还好暖暖总算把目光收了回来,我赶紧未雨绸缪一脚把那笤帚挑得远远的。
其实是我多虑了,人家好歹也是个动如处子的淑女,哪会做出这样不雅的举措。倒是我那意识不良的行止落在了她的眼里,惹得她经过我的身旁没好气地怒斥了一声:“哼,棒槌!”
我讨了个没趣,只得灰溜溜地跟在她的屁股后面。
为了能再博得她的欢心,我毅然放下了男性的尊严,跑前跑后的大献殷勤。虽然对这里我是陌生的很,但我也学会了一点察言观色的本事,只要她眼神一落到电梯那里,我就冲过去帮她猛按Enter。进了走廊过道,暖暖目光一转,我就立马会意先她一步把门打开。可暖暖总是眼光滴溜溜地乱转,我开了一扇又一扇,里面不是一群光了膀子的肌rou男就是一大帮白带蓝带黑带在豁了命的吆五喝六,他们看我的眼神也比较专业,我只得再小心翼翼地把门一一掩上。最后,暖暖总算万佛朝宗似的站定在了一扇门前。我也不防里面会射出什么暗器,二话不说上前就把门推开了,暖暖走了进去,我原本也想跟着进去的,谁知就被暖暖一个指头给捅了出来,她指了指门旁立着的一块小牌,上书:男士止步。
我搔搔头,表示不解。
暖暖还是没打算跟我废话的样子,转身便把门合上了。
我只得傻愣愣地恭候在门外,百无聊赖。
还没有和暖暖解释清楚,不能就这样自欺欺人的离开。可还真有点难以启齿,等会儿该怎么说呢,说我失约的原因是因为被巴洛克困在了电梯里?好没面子啊。
面子,面子重要吗?这时还讲什么面子。我对自己怒目而视,内心卑劣的想法屈服了。嗯,只要我坦诚相告,一定会得到暖暖的宽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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