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妈妈正饱受慧姐摧残凌辱的同时。在囚禁我的迪厅里,发生着这样的一幕:阿雄和东子西装革履,在一个中年人面前,毕恭毕敬的站着。
中年人大概有五十岁左右,身材肥硕,皮肤黝黑,头上顶着很短的头发,脖子上戴着一条大粗金链子,戴着一副墨镜,手里叼着烟,满脸横rou,充满着杀气。
「这么垂头丧气的,是不是办砸了」,中年人问道。
「是这样的,彪哥,最近警方活动频繁,出手迅速,交易的时候突然出现,打了我们措手不及。好多放单的弟兄们都被抓走了,还收了好多货」,东子战战兢兢的说,显然怕极了这个叫彪哥的人物。
「直说亏了多少」,彪哥显然不耐烦了。
「损失大概,三五十万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东子的声音几乎和蚊子一样。
「那就是五十万咯?」彪哥狠狠的把烟灰缸摔在地上,「你们这帮废物,阿雄,你学校那边的生意呢」。
「和东子差不多,也亏了不少」。阿雄显然也很紧张
「妈的,都不想活了是吧」,彪哥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这句话。
「彪哥,消消气,警察不是一直对咱们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怎么这次?」
「这倒是」,彪哥平息了一下怒火,转而骂起了自己的保护伞,我们这的公安局长
「刘天福个白眼狼,居然对老子动手了」,然后把电话拨过去。
「刘局,别来无恙啊」,彪哥强忍着怒火,尽量放平语气。
「阿彪啊,什么事,直说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么多年来,黑道上的事情我们给你摆平不少吧,每月孝敬您的都平常人活一年了,怎么卸磨杀驴,拿我们开刀啊」。彪哥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老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电话那头显然有点蒙圈。
「抓了我的人,扣了我的货,还跟我装糊涂是吧?,」彪哥已经要疯了。
「我不知道啊」。
「真他妈好笑,你个堂堂大局长,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对,你等下,好像哪里出了问题」。沉默了一会,电话那头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有件事情,可能会有点关系。半年之前,市公安局来了个督察队,面上就是检查检查工作。但是据说他们和每个分队有过私下接触,这事我还是听别人说的,当时我也认为是常规检查,没有在意。也没见后来有什么异常举动。现在想想,有很大的可能是上面想要扫毒,但似乎知道警局内部有你们的保护伞,顺风耳,就绕开了我们这些大领导。直接联系了前线的工作者,秘密成立了专案组,估计是要打个措手不及吧。」
刘局冷静的分析让彪哥倒吸一口凉气,但是还是疑惑重重。
「那刘局,分队不也都归你管嘛,怎么也不给弟兄报个信啊」,显然刘局的说辞并不能让彪哥完全满意。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警局这几个分队队长,有的业务强,有的背景硬,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的人也只有一半左右,剩下的都各打各的算盘,明着都哈着我,背地里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说不定哪天你老哥就是被他们给黑了,到死还不一定知道是谁干的。」
刘局长幽幽的说。
「那刘局,你的意思是?」。
「最近就先别有什么大动作了,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小心点,这段时间我也暗中调查下这些个分队队长,争取早点把事情弄明白,给兄弟一个交代。而且,也提醒你一句,看看自己的人,有没有卧底之类的,别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知道了,谢谢你,刘局。不过可一定麻烦您可,要给兄弟抓紧啊,有什么风声可一定得打招呼啊。我这不能正常交易,损失老大了,兄弟没钱怎么孝敬哥哥啊。」彪哥无可奈何的陪着笑脸说,毕竟现在还有求于人。
「知道了,自己多小心」,嘟————嘟————嘟,刘局挂断了电话。
「妈的个老狐狸」,彪哥狠狠的把手机摔在地上,不让老子有动作,感情亏钱的不是你。一个黑社会,没有钱瞬间就能分崩离析,这样一来损失就更大了。彪哥几乎要抓狂了。
这个神秘的查案者,还有可能存在的卧底,让彪哥彻底抓狂,他已经失去了冷静,摔打着茶几上的杯子。抬眼看见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阿雄和东子,气更是不打一出来。突然彪哥抽出一把砍刀,狠狠的砍向两人。
「敢背叛老子,杀了你们」
阿雄和东子都吓傻了,连忙求饶,一把鼻泣一把泪的表忠心。
彪哥的火气慢慢消退了,心理盘算着,这两个人虽然脑子一般,但还算忠心,姑且信了他们吧。
「不是更好,但是要是让我知道谁是警方的卧底,我肯定不会轻饶,你们两个,现在想办法去调查下警局各分队队长的情况,越详细越好,有什么亲人,家庭住址。能查的全查,欺负在彪哥头上,活腻歪了。还有,放出消息,说最近彪哥要清理门户」
「是,彪哥」,东子和阿雄显然像从阎王殿走了一圈一样,吓得直出冷汗。
「知道了就快滚」,彪哥显然已经气得七窍生烟,这笔账一定要算,彪哥掐灭烟头,忿恨的想着。
与此同时,在慧姐的别墅里,女色魔就如同抱着洋娃娃一样,把妈妈带到了浴室,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慧姐强迫妈妈靠着浴室的墙壁站好,打开花洒,故意调到冷水,然后对着妈妈晶莹剔透的玉足开始冲刷,沿着妈妈小腿玲珑的曲线,到大腿根部,隐秘的私处,平坦雪白的小腹,含苞欲放的ru头,柔美的香肩,粉红的脖颈,美艳的五官,瀑布一般的长发,然后强迫妈妈转过身去,沿着光滑平整的后背,一直冲刷到脚跟。
冰凉的水滴就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不断的冲击着妈妈的耻辱,妈妈本能的躲避,但无论妈妈如何逃避,无情的花洒总能在第一时间把耻辱洒向妈妈。眼看妈妈被折磨的凌乱不堪,慧姐调整了水温,重点攻向妈妈美丽的秘密花园,以及粉嫩的双ru。自从被慧姐折磨开始,妈妈还从未如此放松,恰当的体温冲刷着刚刚被蹂躏的性器,感觉是那么的舒服。水可以洗净身上的污垢,却无法冲刷心灵的耻辱。想到这里,妈妈心中不忍有是一阵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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