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莲儿,你听我说——”天帝着急上前道。
“不用再说了!守戎,我告诉你,我五行圣仙——先神转世,如何尊贵?我谁的也不是!”说完,愤然离开,那威严冷冽如寒冰刺骨!
二十五:密谋
“别追了!”守尘拦住天帝慌忙的脚步,“对不起,是我大意了。圣仙果真动怒,你我都不好劝,我会让水行子去说说的,你放心!”
“哼!”天帝一怒甩开守尘的手,站在那里,失神地望着万生殿,不知是悔是怒,亦或是怕是无措。
众人本在厅中忙碌,圣仙动了雷霆怒气,自然有所感应,忙赶出来,却见圣仙哭着跑过,不禁傻了眼。
“守尘,圣仙怎么了?方才发生了何事?”守尘刚踏进府,绿儿忙上前询问。
守尘叹了口气,道:“都是我大意,让圣仙和天帝起了些争执。水行子,还烦你去劝解劝解!”
“好!”凭守澈的聪慧,自然猜出了大概,忙答应了赶过去。
“守尘,为我们的事,闹得圣仙伤心,金行子生怒,众仙家劳累,我实在汗颜!”
“绿儿,你何必自责?一切错究在我,与你何干?”
绿儿摇摇头道:“你我即成夫妻,岂分彼此?”转身向众人深深一拜,“今日实在有劳各位了,小仙在这里不胜感激!”
众仙家连忙还礼:“木行子客气,能为二位行子效劳,是小仙们的荣幸,何来劳烦?”
炽焰见绿儿做派实在有礼,想着往日对她的态度自然惭愧,便笑道:“你二人且去睡吧,这里一切有我,只明日等着做新人就好了。圣仙有守澈相劝,定当没事,放心吧!”
两人赶忙又谢过,推辞不下,只好各自回房歇息了,余人又是忙碌商议,不题。
又说水行子随圣仙进了万生殿,劝慰一宿,究竟如何却也不知。却说次日清晨,商议之人方睡了片刻忙又起身安排布置,毫无分身之时!庆幸皆是仙人之躯,并无乏累。
此皆不题,只说天帝郁郁回往帝宫,心中万分怒气,百匝恼悔未平,长夜漫漫难度,也只好又是借酒消愁。
“天帝,怎么?前几日才听说你已抱得佳人,今日又独喝起闷酒来了?”
天帝听见熟悉的声音,也未抬头也不说话,只很自然地往另一只酒杯里倒了酒。
“哈哈哈……”来人也毫不拘谨,大笑着拿起酒杯,仰头就饮。
帝宫之中一向冷清,未经准许,连近身侍候的宫娥仙子也不准踏足。蛟蛇却敢如此随意进出,可见两人往日关系之亲近。
“怎么了?你那个圣仙又不领你的好意,吵起来了不成?”蛟蛇喝了酒,席地而坐笑问道。
天帝仍未答言,眼神凌冽,如匕首寒光般剐过,蛟蛇讪讪地闭了嘴。
这两人虽往日有些交情,但蛟蛇深知这天帝的脾性不好惹,便不敢再拿这事取笑,站起来一本正经道:“你吩咐的事有眉目了,魔移已然动心。”
若有深意地摆弄着酒杯,似漫不经心地问:“他准备何时详商?”
“后日!”
眉头猛地一紧,天帝有些犹豫,这么突然,万一筹措不及——
“好了,我今日没心思陪你喝酒浇愁了,看你那样子,我也瘆的慌!你记得早点把月涂放出来!”蛟蛇拱手,大踏步而去。
“等等,有一事问你!”
“什么事?”蛟蛇站住,回身问道。
“你可知道水灵的来历?”
蛟蛇沉思了片刻,道:“她的来历我不是很清楚,上次我也不过按吩咐办事。只知道众迷似乎一直对她有所忌惮,要不是魔移拦着,早将她灰飞烟灭了。众迷对她施了封印之术,才勉强留她在魔界。而且她的样貌似乎并非变换、修炼所得,竟是冥冥中注定了与水行子长相一致。”
天帝眉头紧锁,仰头饮酒时又添了一分忧虑思索之色。蛟蛇见他不再说话,便顾自离开了。
二十六:大婚
第二日,守尘、绿儿起身看时,就见处处已张红挂彩,各人喜笑忙碌。仙娥侍女,提篮驾云,前去撷花采果;童子兵卒,扛樽捧壶,前去装酒满浆。仙厨食神,锅盆叮当;嫦娥乐女,弄歌起舞。
两人相视,不禁又喜又羞。
这时,守澈和月阳花仙携着五六个仙子,走上前嬉笑道:“快!快将这两人拉开!”
两人疑惑,笑问:“水行子,这是何故?”
“凡间的规矩,新人洞房前不得见面,还不快分开!”说着上前假意拉扯。余下几人亦纷纷嬉笑着上前,守尘和绿儿又好笑又害羞,唯独恼不得,几人玩笑了一回,便各自回房梳妆大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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