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被人一把抱起来,快步冲进对面那个才收拾出来不久的小房间里时,一丝不挂的程景仪闷笑了一声,抬臂勾住君无泪的脖子:“还以为你能坚持更久一些。”
整洁的被褥下是温热的炕,君无泪几乎是狠狠把程景仪掼进被窝里,抬起腿就cao了进去。
“嗯…”程景仪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被手指插弄到shi透滑腻的xue眼本能搐动,柔软多汁的蚌rou簇拥着硕大的rou棒,在疯狂的捅送挞伐下被捣出叽咕的旖旎水声。
君无泪舔舐着程景仪的颈侧,又重又快地挺腰,在他耳畔低笑道:“我再坚持久些,就该你不高兴了吧?”你都shi成什么样了,连后xue都在蠕动。君无泪继续把手指往菊xue里头按压,进出地越发顺遂。
“我…体质就…这样啊。”程景仪被程家养得很好,从来不为自己异样的身体自卑,爱人的喜爱对他更是鼓励,令他眉眼间尽是盈盈笑意:“你弄得…嗯呢…我好舒服…啊…”
君无泪原本顶在宫口上,正不断辗转碾压,意欲寻到程景仪放松的那一霎,却听见了此言。他眸子亮得惊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汹涌澎湃的情绪,猛然伸手扣住程景仪的手腕,用膝盖把腿根分得极开,彻底将人固定在胯下,身子狠狠向前一挺,彻底贯穿了宫口。
“啊!”程景仪的双腿一下子夹紧,秀气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绷紧的腰背离了暖炕,又被压着贴回来:“嗯呜…”
他的声音带了些许喑哑的shi气,听起来既像撒娇的求饶,又似舒服的唉哼:“额…再深些…唔…”
“如你所愿。”君无泪眸色明亮又深邃,俯下身来亲吻程景仪流泪的眼角,胯下插得更深、撞得更重、捅得更快。
程景仪的视线飞快模糊起来,整个人软得仿佛一汪春水:“嗯…”他喘息着,觉得自己大概被君晓霁cao得身子里漏水了,要不然怎么每一下被破开,都能听见噗叽的水声,响得仿佛就在耳边。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将军的xue眼被Cao成一张不停向外喷水的嫣红小嘴,如同一张轻薄透明的鼓胀水膜,牢牢吸附在皇帝粗长黑紫的性器上。
龙根每回征伐领地,都会逼出温热细腻的白腻水泡,又被两枚飞快落下的、沉甸甸的睾丸拍碎成泡沫。
“景仪…”被堵在子宫里灌满热ye时,程景仪爽得张大嘴吐出红舌,他面前的视野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只能听见有人在耳畔轻笑:“你被我cao射了。”
程景仪失神空茫地瞧了君无泪好一会儿,才在热毛巾孵在脸上时,缓过来想到这句话的意义。他chao红的脸更晕染了绯色,连耳尖都被点缀了胭色的粉意。高chao的那一刹那,自己是不需要任何抚慰,就直接射了出去。
“你害羞了?”君无泪失笑着把毛巾丢在一边,搂紧程景仪把被褥重新裹了裹。
程景仪“哼”了一下,就着被后入的姿势微微回头,轻嗤道:“食色性也,有什么好害臊的。”
“嗯,你说得都对。”君无泪扫过怀中人红彤彤的耳朵,伸手拨了拨发丝,gui头擦过敏感点。
程景仪当即就“嗯啊”出声,被捞在臂弯里的双腿用不上劲蹬踹,只能用力绞紧趁乱抽拔出来再捅穿的rou杵,被干得屁股一扭一扭想逃。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可是不行的。”君无泪闷笑着咬紧程景仪的后颈,在cao得越来越爽,也让人越来越战栗颤抖时,翻了个身把意欲逃走的人双手擒住:“别想只燎火,不灭火,嗯?”
程景仪膝盖发软,好不容易支棱起来,没爬两步又被掐住腰干到甬道深处,只能“嗯”一声泛着哭腔,让君无泪拖回来Cao干到尽兴。
这一回,他自己造成的姿势是跪趴。君无泪从后面瞧着那挺翘起来的浑圆tun瓣,忍不住上手掰玩揉捏了个爽利,又在那白皙的脊背上用嘴唇烙满吻痕。
“嗯额…”程景仪从跪到趴,始终逃不脱腰间那只手臂的桎梏,只能一次次被插进来的性器抬起腰肢贯穿、抽拔、冲撞,干脆自娱自乐地摇摆背tun,主动迎合了起来。
君无泪健硕的蜜色肌肤上,汗珠一颗颗滑落下去,濡shi了床褥。他身下那人肤色更白,身体屡次颤动痉挛般做着微弱的挣扎,又很快被rou刃的打桩与鞭笞所征服。
直到最后,君无泪掐着那布满指印的shi腻tun瓣,把自己半软不硬的性柱拔了出来。上头溢满了浓浊的白Jing,混合着体ye,为鼓鼓囊囊的rou杵蒙上了一层油光滑亮的ye体。
“嗯…呼…”前方的被褥里,程景仪大口大口喘息着,微微撅起的屁股还维持抬起的姿态,合不拢的xue口赫然展示着那个让他心甘情愿雌伏之人rou棒的形状,并往外汩汩流出了粘稠的浊白Jingye。
君无泪挑起眉头,难以抑制地用欣赏和骄傲的目光看了看这幅美景,才将程景仪抱回外面的温热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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