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风宜家出来后,风满在楼梯口抽了支烟,等身上烟味被吹散后,他提着红酒去了之前常去的私人会所。
这家会所的老板是风满的朋友,是个富商的私生子,纨绔放荡,靠着他爹给他买的信托金过活,因为不争不抢,没被正房针对,乐得自在地gui缩在杭城一角过着糜烂的生活。
他在朋友组的局上认识风满之后,便邀请风满来自己开的私人会所玩了几次,一来二去两人便不知怎地就成了说得上话的朋友。
风满创业以来重心都在工作上,因为知道自己的取向,为了不让家人担心,风满身边几乎没有留过人,直到母亲突然去世,风满大受刺激,出柜后又和父亲几乎决裂,他觉得自己孑然一身,不需要再顾忌那么多,欲望是他暂时逃避痛苦的方式,只有沉溺于灯红酒绿之中时,风满才会暂时不用去考虑其它的东西。
但欲望沾上之后便很难戒掉,风满形成了一种惯性。
他越是苦闷,就越想要纵欲。也就是因为他的松懈,才让他落到了今日这般田地。
套房的门被人推开,会所老板、风满的朋友罗究走进来,坐到风满对面的长沙发上,让服务员再拿一只高脚杯过来,他拿起风满带来的酒看了眼,评价说:“这酒不错。”
他只穿着一件烫金边的浴袍,腰带也是烫金的,看上去就像个纨绔的富二代,虽然他的确也是:“怎么这次一个人来?要不要我再叫几个......”
“不用。”
罗究露出了然的神色:“啊,忘记了,你身边那个不好惹。”他抿了口红酒,把烟含在嘴里,身边有人上前来给他点烟,罗究声音含糊地问风满:“还没玩腻呢?都一个多月了。”
见风满不说话,罗究蹙眉:“不是吧,你跟他玩真的?”
风满这才说:“怎么可能?”
罗究松了口气,挥手让跟在自己身后进来的小男孩到风满身边去,他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对风满说:“我有个朋友在时尚圈有点人脉,那天组局想起来就问了一嘴,他说,松月生他祖父在法国地位不一般,他们家的事保密做得很好,但他听说过松月生前几年有个公开的未婚妻,好像从小青梅竹马,真不真我不知道,不过你最好小心点,别跟他玩真的。”
罗究把抽完的烟递给跪在沙发边的男人:“玩一玩,从太子爷身上挖点好处可以,玩儿真的,对方可是资本顶端站着的太子爷,保不准玩得你连渣都不剩。”
风满的手被身边的男孩抬起来,放到他腰上,男孩似乎感觉风满的手臂很僵硬,便一寸寸地摸起他的手臂来,他把风满的袖子往上拉了些,却发现风满手腕内侧有两三点青红的痕迹,像是被人嘬吻出来的,印在两根突起的肌腱上,十足惹眼。
风满自己似乎都没有注意到,他喉结上下滚动,出来的声音都有些干:“你怎么不早点说?”
“我他妈刚知道,这段时间打你电话又不接。”风满公司的变故迅速而悄无声息,罗究是圈外人,并不知道这件事。
风满说:“把你这里最烈的酒拿过来。”
风满喝得烂醉,陪酒的男孩很热情,本该是风满喜欢的类型,但风满却打不起兴趣,只闷头喝酒,最后男孩委委屈屈地被罗究叫过去伺候,罗究被两个人伺候着,渐渐得了趣,他只当风满忌惮松月生,并没有强求他,最后对面喘起来的时候风满早就醉得不省人事,最后好像接了个电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连是谁打来的都不知道。
松月生推门而入的时候,罗究正坐在风满躺着的沙发上给他擦脸,见来的人是松月生,脸色微微一变,立刻站起来拢好了浴袍:“松总,您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
松月生淡淡说了句“不必”,便径直朝风满走来,罗究挪到一边,看着松月生把风满抱起来,拍了拍他的背,低声叫他名字。
风满自然是没有回应的,松月生看他难受,便抱着他,一下一下地给他拍着背,罗究见状,立刻让人拿杯蜂蜜水上来。
蜂蜜水很快送来,罗究拿着杯子凑上去,正准备开口,松月生却自然地将杯子接过来,捏着风满下颌哄他喝,风满没反应,松月生沉yin片刻,便直接含了一口,嘴对嘴喂给风满,罗究在一旁看得眼都直了,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
松月生的手掌轻轻包住风满脖颈,确认风满吞咽下去之后,再反复一轮,直到风满喝完,又给他擦了擦嘴。其耐心之足,根本不像是萍水相逢的炮友。
若不是罗究听风满说过,看到这一幕绝对会误会他俩已经在一起多年。
松月生轻轻捏着风满手指,在他虎口处按压,等风满好受些了,才看向周围。
桌上摆着一堆空酒瓶,罗究也不知道风满竟然喝了这么多,他只顾着和那俩男孩玩儿3p,结束了才发现桌上一片狼藉,自己的好酒全被风满给糟蹋了。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