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西弗也是如此。”
“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不,我知道。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在学校里几乎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那很奇怪,他改变了我的记忆,却没有碰任何关于他自己的罪证。不管是五年级快结束时叫我泥巴种,还是六年级时对葛罗瑞亚施恶咒,还是斯莱特林那伙人圣诞节的可怕恶作剧——他什么都没做。”
“你不知道它们是不是正在遗忘,”小天狼星说。
“我知道。虽然记忆现在还没有回来,但总会回来的。”
他没什么可说的了,于是他让那些清洗干净的盘子用抹布擦干自己,她也一起帮忙,用手把它们收起来。
小天狼星正在看着她,他以为自己没被察觉,但是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灼烧,仿佛是要烧穿她身上的1979年魁地奇世界杯球衣。就好像他期待着她崩溃地痛哭流涕。她转向他,擦着一只酒杯。
“小天狼星,我不知道我曾经是什么样的女人,你认为我应该是什么样的女人,但我现在是个战士。在过去的三年里,我一直在寻找一个机会,而且我一直都很安全,很健康,比其他麻瓜出身的女巫好太多。在你来找我之前,好像什么都是铁定了的,西弗什么都不能做——除了拖延黑魔王交给他的任务。”她把杯子放下。“但现在我们都在这,”她把抹布丢到身后,朝他微笑着,用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谢谢你的到来,我不需要被拯救,但并不意味着你没有帮到我。”
他看着她的手,哽咽着,然后浑身颤抖,好像他只是想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试图摇晃着摆脱它。他突然抱住了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他埋在她发间困难地呼吸,似乎在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不忍心不去拥抱他,他的呼吸温热,身上有着西弗勒斯绝不会有的脆弱,她的脸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她忽然想起,曾经她抱着一个想家的一年级麻瓜种,那小小的身体哆嗦着,在城堡里的鬼魂面前吓得魂不守舍。“没事的,”她低声细语,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她当然知道是为什么,这应该是她的错,“我很抱歉。”
他又颤抖了一下,更用力地抱了她一会儿,然后放开她。“不——不,抱歉的是我。”他的手从嘴边抹过,慢慢地摇着他那乱蓬蓬的大脑袋。“我很想他。我是说,詹姆。我很想他,和你一样——你会的那样想他。”他又一次用手抹着脸,然后嘴边尽力挤出了一丝勉强的微笑。“看到你,像这样,像你们两个还在一起——就让我想起了他。”
“这是当然的。”她伸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希望能说点什么帮到你,但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正在努力毁灭杀害他的人。”
“当然,”小天狼星说,他的笑容变得轻松了点,也不再那么伤感了。“你就是他的莉莉。不管你知不知道。”
她有一些关于自由选择的想法,想说她不想属于任何人,但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没必要让他更难过了。“来吧。男孩们要想念我们了。”
“等等,”小天狼星说着,抓住了她的胳膊。
就在此刻,她几乎以为他要亲她一下,而他似乎也在为这个想法挣扎,但他只是从斗篷上的大口袋里掏出了一件闪着银光的东西。
“詹姆死后,邓布利多保管着这个。是隐形斗篷,它应该是你的。”
她摸了摸,感觉就像编织的雨水,像凝固的云朵。“你不需要它吗?”
他笑了。“我的伪装很完美,如果没有他忠实的狗,雷格不会去任何地方。”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它很漂亮,它还意味着其他——她认出来了,那些夜里她把它披在肩上,飞快地、悄无声息地跑上男生宿舍的楼梯,反叛和欲望带来的刺激滚烫地流淌在她的血ye里,那个男孩正在楼梯顶部等她——”谢谢你,”她最终说,然后把它卷起,塞进厨房水槽下一个闲置的搅拌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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