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也站了起来,“我们只在有必要的时候传递消息,否则最好不要使用壁炉,太多的联系会引起怀疑。”
“同意。”雷古勒斯点了下头,走回了壁炉。小天狼星向莉莉投以微笑,然后变成狗形跟随而去,一起消失在一片翠绿的火焰中。
他们离开后,西弗勒斯站着向她转过脸来,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莉莉困惑地朝他笑了笑,如果他想知道什么,她会让他发问。
最后他开口了,“你和布莱克说了些什么?”
“你是说小天狼星?有两个布莱克,你知道的。”她耸了耸肩,想着那件斗篷。“他认为你很邪恶,想把我带走,保证我的安全。”
西弗勒斯沉下脸,“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她回避了这个问题,“你知道,他想要的和你一样。”
“我不敢苟同。”
“噢,得啦。如果稍微多考虑一会儿,你就会让我退出这场‘来摧毁那个不能直呼其名的他’的行动,让我远离这些,你会这么做的,我说错了吗?”
他把椅子推回桌下,没有回答。
“我是这么想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跟他说的。”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淡,但深处有一点微小的颤抖。
她哼道,“我叫他滚蛋。”
他扯起一边的唇角,“他看起来不像被骂了。”
“那是因为我,不像你,我知道怎么说得好听。”
他点了下头表示同意,“如果你准备好了,我现在有时间和你一起练习大脑封闭术。今晚我要和卢修斯一起吃饭,看看我能听说到什么。”
“我很乐意。”她伸出手,他握住,轻轻地拉着她站起来。她心情极佳。
他们去了前厅,那里开阔而空旷,西弗勒斯还设下了一些防护措施,以防难以控制的咒语损坏墙壁。
他向她说明如何关闭大脑,同时也说明了它更依赖于练习而非讲解。
“悲伤,”西弗勒斯说,“是比较好的方法之一。真挚的悲伤会让大脑完全关闭,也可以用于控制仅仅关闭那些相抵触的记忆。”
在施展摄神取念咒造成的极度紧张之下,她的好心情没有持续太久。他们几乎整个下午都在练习,从她的大脑深处挖出一些无用而令人心烦的东西,一些她几乎都要忘记的事情。一个小时里,她和佩妮打架,匆匆浏览过青春期与母亲的争吵,摔断了腿之后伏在父亲的法兰绒衬衫上哭鼻子,当她父亲心脏病发作时坐在急诊室外度过整个糟糕的夜晚,多年来第一次握住了佩妮的手——
他又一次撤回了咒语,感觉已经是第一百次了,痛苦又一次淹没了她的脸。她揉着眼睛。
“这种悲伤。努力抓住它。”
“我在努力。”
他们谁都没说,但他们都在想——如果她能记住哈利和詹姆的逝去,一定会容易得多。他恼怒地微微皱起眉头,和那时同样的皱眉,当他想去尝试黑魔法或违反规则的事情而她特别固执地反对的时候。“你必须更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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