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时要你来替他求和来了?”他残酷的一笑。
一种从没有过的寒风“嗖嗖嗖”的直吹心底的最深处。
皓然……这就是你面对自己职业,面对他人应有的表情?我总是以为你的冷漠,是一种对世间万物的淡漠,你的不屑,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原来一切,只是一种习惯。曾经对我的笑,只是一种强加上去的意识。
“是我自己要来跟你说的。”你残酷也好,你冰冷也好,我就是无法认同你的过度的狠毒,“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TCU?”
“我针对TCU,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为什么来质问我?”他回问我。
“是,我是该感到高兴,可我完全高兴不起来。”我点了点头,但却不是承认的示意,“我恨铃木津,但我不恨TCU,我想杀了铃木津,但我不想搞垮TCU。”
铃木津是铃木津,TCU是TCU。
毕竟……TCU里还有爸爸的影子……
“这两者有区别吗?没有TCU的铃木津,一文不值。”
“对我来说,就有区别。”
语毕,他愣了愣,散发出一种冰凉的沉默。
良久,他才冷冷的抖了抖薄唇,“还是说,你依然放不下风隼位?”
我放不下风隼位?
我应该放下了,没有留恋,没有给自己一个回头的余地。
对他的爱,在一场场的变故中早已化为了一种泛痛般的恨意。
是的,我恨他。
恨他明明说爱我,却依然抛弃了我。
恨他明明放不下我,却依然淡漠的对我视而不见。
恨他明明知道我付出了所有,却依然不顾所有的感情将我狠狠的从幸福的顶端推下。
粉身碎骨的刹那间,所有的爱意都碎成了片片,风一吹即散……
“这次是你过分了,你毁了TCU的非洲分部,然后在金融上打击了欧洲和美洲的分部,现在开始要对亚洲分部开到,让他们再度的雪上加霜。”我看着他,“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吗?”
“你有证据说明都是我干的?”他似乎还不想承认,眼底泛着一股我不知道的涟漪。
“纸保不住火。”总有谜题揭晓的那一天,“只要我想去查,就能得能查到。”
他狐疑Yin冷的望着我好久好久。
寒风吹来,僵硬的脊椎散出一层陡然的冷意。
“你自己去和伯纳诺先生去说吧,我只是听从他的命令办事而已。”
坐在出租车中,我给义父打了电话。
我没敢当着皓然的面打。他的眼神虽然冰凉,却似乎要将我生吞般的可怕。
“义父,让皓然收手吧。我想要铃木津的命,但也想保住TCU。”
“为什么?”电话的那头问的很干练。
“因为TCU的前身是父亲的组织,我想等废了铃木津,就正式将TCU吞并。”给义父打理也好,给皓然接管也好,什么都开始变得无所谓了。
“既然如此,那么皓然就更要和风隼位签下那份合约。”
“义父……”
“只有在对方毫无还击之力之时,才是吞并的最好时机。”
“义父……”
“我不想听你说要光明正大的取胜,更不想听到你说要以自己的力量去取胜。”
我没有开口说话,打电话前明明酝酿好的一桶佳言良语,却还没来的及说出来一露光芒就全死在了娘胎之中。
“诗夜,这个社会就是如此,你不耍手段,就会被别人耍死。为了生存,这是一种必须。”
“如果我说我再也不会来了呢?如果这份合约生效,我就再也不会回到西西里。”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般的将话一股脑的抛出。
“你威胁我?”
“是你说的,我不耍手段,就会被别人耍死。”
“你……”义父明显窒了窒,半响才闷闷的吐出,“罢了罢了……就如你愿吧……”
胜利般的挂下电话,一种从没有过的惆怅悠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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