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的残忍
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关心全球新闻起来,无论是金融版还是政治版。我总是自己的一看再看,企图在里面找到任何一丝可疑的动态。
隼位和皓然的合约还是签下了,唯一不同的是,皓然安安静静的处于完全平和的状态下。义父果然没有下达最终的杀手锏。
“我以为我会恨你。”下班后,我并没有直接回家,和皓然相约在一家比较偏僻的咖啡厅内。
抱着热乎乎的咖啡,天气很凉,似乎每一转暖的迹象。
“你以为对TCU的一切,都是我的策划?”皓然淡淡的一挑眉,隐隐晕开的笑意好看到不行。
“一开始真这么认为,可仔细想想就不太可能。”我一摇头,顺势将目光移向透明的玻璃窗前,夕阳明明散发着一种朱红色的光晕,可为什么却没有应有的热度?
义父向来不是一个和蔼的人,他总是带着一副可爱可亲的面具欺骗着所有的人。他可以将所有的情感深埋的地壳的最底层,然后经过数年的沉淀积累,只是为了等待一个爆发的时机。
而这种爆发,并不是火山喷发般的猛烈震撼,却如一株含苞待放的毒花,优雅的绽放,在所有猎物都没有警惕起来之际,悄悄泄放着致命的毒气。
“等等有空不?”放下玻璃勺,一次又一次的无意识搅拌,不知不觉中褐色的ye体已经变为一片冰冷。
“有什么事?”
“我朋友生日,陪我去买礼物。”今天是Elsa的生日,最近一直忙的慌,都没有机会去上街瞅瞅礼品店。
“你不怕我被TCU的人看到?”
“怕呀!”不怕我还会选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喝咖啡?虽然我心象一向很好,却也不会无聊到这种地步。
“不过~”我忽的绽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掏出一副眼镜往他脸上一戴,“这样不就好了?”
“天黑了……你想让人觉得我是瞎子?”
“哎哟喂~你就委屈一下嘛~~”挤出一抹极度谄媚的笑容,口气中却渗入一种不容拒绝的威慑性。
果然他没有啃声,从小到大就是如此被我欺压着。
我给Elsa买了一个超大的蛋糕,和皓然告别在了酒吧门口。进场的时候,我瞥了一眼手机,午夜时分,明明是以前在PUB中打工的黄金时间,如今却开始晕眩的发困。
好想睡觉,明天还要起早上班-_-
狠狠的所有的睡意压下,我定了一间卡座,蛋糕因为太大了,所以让蛋糕店的工作人员直接在11点整运送过来。
舞池中的Elsa依旧穿着一身的黑,□着光洁的肩膀,短短的裙子美得如同夜天使,她抹着一种闪粉,随着一闪一烁的灯光,给人一种扑朔迷离的梦幻感。
忽的,全场所有的灯光如同电流短路般的瞬间熄灭。一阵错愕中,一道暖暖的灯光洒在舞池的某一点上,如同一抹圣洁的光晕在Elsa的头顶淡淡的撒开。
她完全没有从错愕中回过神,直到生日歌响起的瞬间,我看到她的目光似乎泪盈盈的一闪。
硕大的蛋糕插着20支蜡烛,被酒吧的工作人员缓缓的用车推了上来。烛光闪烁,震撼登场的瞬间,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这种只有在肥皂剧中才能看到的场景所惊呆了。
她愣愣的走下台,跳跃的烛光将她的眼眸照的通明。
“许愿~”我拍了拍她的肩。
她笑着闭眼,那上上的睫毛如一把折扇,齐刷刷的向下合上,几秒后又再度睁开,带着一抹前所未有的激动。
生日蜡烛被吹灭的瞬间,酒吧的灯光再度亮起,喧嚣的音乐也随之响起,好想刚才的场景只是一种梦幻。
而眼前着硕大的蛋糕,还袅袅升起白烟的蜡烛却真实的告诉我们,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将切蛋糕的刀交给Elsa,她却激动的一把抱住我,明明是那么的激动,却带着一种哭腔,“这次也太招摇了吧!所有的人都看着呢~”
“生日嘛~这本来就一个招摇的日子。”我说的很淡定。
面面对视了N秒,忽的两人极有默契死的大笑起来,怎么放声,却始终都被猖狂的电音所湮灭在无形之中。
我喝了很多酒,虽然脚软绵绵的无力,头脑却异常的清醒。我很庆幸自己定了个卡座,不用站在那里暴露出一丝的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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