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下意识的,宁宁瞬间将陈西推开,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髪发,才迈着碎步走去,嘴里还边喊道:“来了。”
冷不防被推倒在床上的男人,嘴角下压,身上也散发着浓浓的郁气,像一只快要暴怒的狮子。
薛白芷最好有天大的事情说,不然,他绝对会让她好看!陈西沉着脸从床上缓缓坐了起来。
宁宁不知道陈西的心中所想,她拍了拍自己发热的脸颊,深呼吸了几次才拉开门闸。
“怎么今天突然就来了?”嘴上这样问着,但心里却知道她要么是为了佩兰的事、要么就是父亲来信了的事。
无论是哪一件,对宁宁来说都是要紧的事情,她迫切地盯着薛白芷。
“这个……”薛白芷支支吾吾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在前厅等得着急就问了陈嘉年,他们两个在里面做什么,陈嘉年说只是喂个药而已,她才急急忙忙赶来。
但是被宁宁清澈见底的眸子紧紧看着,她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有些害怕从这双眸子里看到失望的神色,薛白芷抿了抿唇,思索着要怎么跟她说害她的人在眼皮底下逃跑了的事实。
陈西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他边走着的时候还整理了一下微敞开的衣领子,神色有些被打扰的不虞,薛白芷眼尖瞧见了,面上顿时露出些尴尬的神情。
原来她又坏了人家的好事!薛白芷五官都忍不住皱了起来,自己怎么那么蠢呢?
“去里面坐着说吧!”宁宁背对着陈西没有看到他的举动,但是听到他走动的脚步声,就知道他整理好了,便开口让薛白芷进屋坐下。
薛白芷脚步踟蹰地走进去,拘谨地坐下,视线也不敢乱看,内心演练了几遍说辞之后才缓缓开口说道:“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一下佩兰的事情……”
宁宁颔首示意她往下说。
“推你下水的凶手就是佩兰,这个她已经承认了,但是我的人在送她去官府后,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替换出了自己,现在关起来的人变成我的一个护院,而佩兰的下落我没有找到。”
听了薛白芷的话,宁宁和陈西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上眼中的诧异,宁宁更是没忍住就直截了当地问道:“佩兰为何要害我?还有她怎么会有那么大本事?”
而且佩兰真的能够在县衙里狸猫换太子,将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
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薛白芷刚知道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神色,但是她不得不相信这个一个事实,因为她偷偷派人去县衙问过了。
给了好几锭银子都没问出一个所以然来,无奈放弃了。
“我审问佩兰的时候、”说到这里,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陈西才继续说道:“她说的是你抢了她的男人,所以她才想要害死你。”
这话其实都是佩兰自己说的,薛白芷只是转达,但是落在宁宁和陈西耳里就变味了。
陈西原来就寒冷的脸色,越加Yin沉,他视线盯着薛白芷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和佩兰?”宁宁回过头无意看见他脸上的Yin翳,猛然一愣。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这还是第一次,实在是太过……
可怕了。
耳边传来宁宁娇软的声线,陈西的思绪微微回笼,他拧着眉,声音尽可能放轻地开口“我和她什么的都没有,上次我们回村的时候还遇上过她,我当时不是说了吗?她脑子就不太正常。”
确实,当时陈西还让陈嘉年给佩兰看脑子,宁宁猛地想起来了这回事,眼底的怀疑才散去一些。
但是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宁宁掩盖住了眼底的沉思,旁边的陈西以为她没有再乱想,便放下了心。
“该不会回去了落水沟吧?”陈西幽暗深邃的眸子微闪。
佩兰虽然跑了,但是她的家就在落水沟,她能跑到哪里去?她父母都在那里。
薛白芷摇了摇头说:“我也派人去找过了,她没有回落水沟,我是怀疑有人在背后帮她,那个人的目标应该是你。”
她的话音刚落,宁宁的眼皮就垂了下去,对此也不发一语。
陈西不明所以,“那个人?”
没人为陈西解答心中的疑惑,宁宁的手指在桌底下捏着泛白,面上神色淡淡。
信估计京城那边早就收到了吧,但为何迟迟都没有回信,约莫也是出了问题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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