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舞蹈动作还不熟练就先进去了。”
“我想起来我歌调子还有些不明白也要去练习了。”
“你们聊,我去叫团长过来,想必她知道柳琴弹奏有人可以帮忙会很高兴。”
“我陪你一起去。”
因为她们的围堵造成人家晕倒的事情,众人既歉疚又尴尬,对人家不报希望后,女团员们纷纷找借口离开事发地。
而聂雪,这时也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当初傅宣同志要反复确认她的性别。
不单单因为她的外貌中性乍一眼看起来像男孩子,身段也平平淡淡没什么女人味,更因为傅宣同志撞了她后扶着她的肩膀躲人根本毫无发病异样。
“对不住,当初我以为你撒谎骗人才将计就计,没想到你是真的有厌女症,可你怎么……”
聂雪之所以理直气壮编排人家性取向,都是觉得人撒谎在先,此时明白这其中有误会,顿时觉得自己之前有些鲁莽。
“不怪你,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所以当初才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也希望你能原谅我。”
聂兴荣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的,刚想问到底怎么回事,文工团团长就赶到了现场。
“同志,你就是聂雪爸爸招来的会弹柳琴的帮手吗,你怎么称呼?”
显然团长过来的时候已经听女团员说起傅宣的症状,所以礼貌地跟人保持一米距离。
傅宣介绍完自己,团长当即表示想要听他弹奏看看效果。
聂兴荣跟聂雪便都去试听了,原以为傅宣同志说很久没弹生疏那是真的生疏,没想到人家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那琴弦,随便弹出来一曲就跟仙乐一般,叫人心灵都得到了洗涤。
团长宋文娟激动之下急忙把《红色娘子军》的曲谱给人家,只看了一遍简谱,没想到人手底下的曲子已经跟赵逸轩同志练习几天那样好。
听他第二遍旋律上来的时候,团长更是觉得眼前仿佛浮现出当年抗战时期艰苦卓绝的场景下,一个个扛起枪杆子参加革命的女战士冲锋陷阵的英勇无畏形象。
“好好好!弹得真是太好了!”
团长忍不住拍起手来。
聂兴荣虽然不懂音乐,但那铿锵有力的节奏钻进耳廓,内心也生出一种豪迈与澎湃。
“好!”
他也情不自禁鼓起掌来,觉得自己给文工团物色的青年这一手柳琴真是绝了。
排练室的女团员们听到隔壁休息室传来的音乐,一个个眼控制不住往那边瞧,边走边叹:
“多好一个同志呐,怎么偏偏得这样的怪病,可惜了。”
“弹得真好听呐,比赵逸轩同志水平还要高,就是只能远观欣赏连靠近都危险……”
“这病真的不能治吗,那傅宣同志以后岂不是要孤独终生?”
“谁知道呢……反正目前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
因为傅宣同志超高的柳琴技巧,团长兴高采烈地留下了他作文工团的配乐师。聂兴荣也在团长的感谢中离开。
“团长,有了配乐是不是我们就不用唱歌只用练舞了?”
聂雪也感觉自己即将得到解放,不由开心起来。
然而团长却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正色道:
“我看了前后的对比,感觉还是女同志边唱边跳更有气势,再说傅宣同志这身体万一出意外,我们先练着到时候也能以防万一。”
大概团长也明白聂雪的苦楚,见她眼一下少了亮彩,只能鼓励道:
“昨晚上舞蹈特训一次就进步明显,我相信你的歌曲同样可以的,再说有配乐在要不容易走调得多,今晚加把劲,我们争取攻破难关。”
傅宣正想跟聂雪多相处以研究自己与她接触异于常人的反应,此时听到团长对聂雪说的话,立马毛遂自荐:
“聂雪同志今天晚上还要留下训练吗,要不要我给配乐,反正我很闲。”
团长原本就认为傅宣同志积极帮助文工团是个热心肠,此时听他自荐也没生疑,只高兴地应下:
“当然好啊,有你帮忙的话,聂雪同志的走调肯定可以改过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已经开始商量怎么高效纠正错误发音,而聂雪只能默默退出了休息室,去排练室冷静一下。
可逃避终归是短暂的,一下午瞬息而过,晚上该特训还是得特训。
“宿主拿出你曾经拼搏高考、冲刺运十的干劲来啊,不过小小一首歌,肯定难不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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