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再次伤人,肯定是有理由的。如果放着不管,难保不会被人趁机灭口。
苏木看着发狂不受控制的阿黄,担心道:“你又没带工具,怎么抓它啊?”
陆言拙脱下外衣,冲苏木挥挥手,道:“我有办法,你尽管放心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哦,那你小心哈。”苏木没有再多问,搀着面目全非急需整容整形的大汉往村里跑去。
陆言拙即不是弱女子,也不是小孩子,他既然说有办法,那就肯定有办法。手上有铜笛,身边有阿飞,这样还输给一条狗的话,那苏木只能鄙视他了。
苏木带人冲回村里,刚到村口,就遇到了几个早起的村民。
那些人看见苏木身旁的大汉,一下子就围了上来,只一瞬间,苏木就被一阵叽叽喳喳的方言给淹没了。
“村长?村长你怎么伤成这样啊!”
“来人啊!快来人啊!村长受伤了!!”
“咦,不对啊!这伤怎么看着跟韩家那位一模一样啊?”
“不是吧,难道这又是让阿黄咬的?”
“阿黄不是被关在韩家后院吗?”
“可能是跑出来了吧。”
叽里呱啦的方言,听又听不懂,苏木被他们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正想大吼一声,让他们闭嘴,大汉已经先她一步。
倒下了……
苏木叹了口气,只能充当临时急救员,让人找来烧酒和干净的纱布,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开始了简单粗暴的消毒清创。
效果非常好,大汉本来已经疼得昏过去了,被苏木这么一搞,又疼得醒过来了。
完美!
等陆言拙逮着阿黄回村,苏木已经给大汉草草包扎好了。留不留疤的,那不是她能管的事,她又不是妙手回春的神医,能保住人一条小命,没有术后感染挂掉就不错了。
陆言拙看了眼大汉的伤势。
嗯,不错!被苏木包得跟木乃伊似的,右脸一个十字疤,再配把日本□□,可以冒充浪客剑心了。
被阿黄咬伤的大汉是临水村的村长——韩世仁。从名字上来看,他跟韩曦仁韩曦义两兄弟应该是沾着亲带着故的。
“阿黄为什么要追着你咬?”陆言拙检查完伤口,装作不在意地询问道。
因为苏木的野蛮疗伤法,韩世仁疼得龇牙咧嘴,这个时候他还只想着保住小命,等他回过神,清醒过来,看见自己那张惨不忍睹被狗啃过的脸,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跟往日一样,上山早锻炼。没想到在山上遇到那条疯狗,还没反应过来,它就扑了上来……嘶——疼!”
韩世仁捂着脸,痛苦不堪道。
陆言拙小心翼翼地解开苏木随手乱包的伤口,道:“你这伤口有点深,不缝合不容易好,经常化脓的话,你的脸就整个烂掉了。”
陆言拙倒没有危言耸听,故意吓他,他说的都是事实。当然,他的主要目的还是看看韩世仁脸上,是不是粘到了一些不该粘到的东西。比如,韩夫人的特制“水粉”。
“大……大夫,你会缝合吗?”韩世仁疼得傻掉了,居然没认出来眼前的人是谁,还以为是家人请来的大夫。
苏木撇了撇嘴,不顾伤患的心情,怼了他一句:“我们家大人会验尸不会缝合,把你救回来就不错了,你要求就不要那么高了。”
陆言拙睇了她一眼,在这瞎说什么大实话呢?把人气死了,案子就不好查了。
果然,韩世仁被苏木的话打击到了,被她气得差点厥过去。幸亏陆言拙眼明手快,一针扎下去,保住了他的清醒。
“缝合的技术,要求比较高,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陆言拙掏出一个小瓷瓶,那还是临行前苏谦给的,锦衣卫秘制的金创药。
给韩世仁上了点药,苏木那家伙只用了烧酒消毒,也不说给人敷点药。陆言拙接着又问道:“你在山上有碰到什么东西吗?诸如……某些白色粉末之类的?”
见韩世仁迟疑不答,陆言拙又适时补充了一句:“你脸上的伤非同小可,有所隐瞒的话,神仙也救不了你。”
韩世仁被他这么一吓,忙结结巴巴地全都说了出来。
“树……树上挂着一个小荷包,我看着Jing致,就手欠拉了一下。然后,上面就洒下来一些白色粉末。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无色无味的。正想着用水清洗一下,旁边就传来犬吠声,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那个畜生咬成这样了。”
说完,韩世仁觉得自己即倒霉又委屈,正巧阿黄在这个时候发出了叫声,韩世仁怒道:“把那个狗东西带回来干嘛,还不乱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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