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封仪式前,儿媳都以为自己在发梦。怎么可能……”
“确定了后,儿媳又惶恐不已。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拖了孩子后腿。所以拉着我们爷好一通恶补。就,就是想让您知道,儿媳与我们爷虽然不才,但也是合格的阿玛额娘。再不会因自己之故,让您对永瑛有什么不满。也……”
“也不让您觉得,永瑛哪儿哪儿都好,就是这对阿玛额娘不大省心。为免将来这俩不省事儿的让您好皇孙掣肘,还是直接带走的好!”
弘昼艰难地咽了咽唾沫,真·知道福晋敢说,但没料到她能敢说成这样。
吓得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皇阿玛,她,她她她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信口胡诌的。儿子回头就好生教育她,皇阿玛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胡诌?呵呵!”雍正冷笑:“朕看她清醒得紧,也Jing明得紧,把朕的隐忧跟可能会有的安排都给料中了!”
哈???
弘昼震惊,接着就真情实感地哭出声:“皇阿玛,儿子可是您亲儿子啊!您从小鞭策到大,一直没放弃过的五儿子啊!您,您说您怎么就那么忍心?居然还动过这等残忍的念头呢!”
“谁说不是?”永瑛也跟着哭:“皇玛法最疼孙儿,怎么忍心让孙儿失去您的同时,还一并失去阿玛额娘?呜呜呜……”
这爷俩的泪水方便得如泉眼,汩汩不停,还边抹泪边展开对他的控诉。
直让雍正面皮发烧,耳朵受苦。
急忙摆手:“好了好了,别哭得跟朕要驾崩了似的。这,这不就是个比方?朕虽为人父,但也还是大清的君主。反复衡量,找个对大清发展最好的法子。为此,便有些流血牺牲也是在所难免的。”
“与其痛哭流涕,还不如想法子努力上进,别成为那个让朕必须狠心辣手除之的毒瘤!”
说这个话的时候,雍正双眼还死死盯着弘昼。
就等着他幡然醒悟,积极上进。
结果……
这家伙直接挠头:“上进还是别上进了吧?儿子这位置本就尴尬,最适合安分守己。不然的话,尴尬的,可能就是咱们爷孙父子仨!”
所以,为了满足政治需求,还是放弃让咸鱼上进吧。
万一真把咸鱼鞭活了,点亮了瞎指挥技能。到时候您就不止说说,还真有必要磨刀了。
雍正又双叒叕被噎,气都不打一处来。
但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条咸鱼是真的不适合再活跃于朝堂了。但,他五十有七了,还在兢兢业业,为大清鞠躬尽瘁。
这混账才刚刚二十有五就能悠哉悠哉,闲云野鹤。
怎么就让帝王如此不爽呢?
再度洞察了他小心思的舒舒笑:“皇阿玛,我们爷这话虽然……咳咳,但确实也不无道理。从今往后,他都不适合再活跃于朝堂。不过士农兵工商,哪样做好了都是为皇阿玛分忧,不必拘泥于一处您说是吧?”
“不如让他随儿媳一起,经营经营五福香氛。勉励勉励那些个被放错了位置的人才?别的不说,酒Jing与Jing油、肥皂等,要么于国有利,要么是生财至宝。”
“经营好了,不但孩子们的聘礼、嫁妆有着落了。也有大笔的税银进入国库,为大清建设添砖加瓦啊!”
若让雍正点头,让弘昼这个现亲王,未来太上皇去经商。那他肯定打心眼里不肯,甚至想狠狠发落那个胆大妄为乱建议的一顿。
可提起酒Jing,他就迟疑了。
毕竟他前头说是微恙,其实也颇严重。高烧起热,还是弘昼跟弘历轮流着,用酒Jing擦拭的方式给他降了温。
大量的实迹加上亲自感受,自然让他对这项发明更加重视几分。
也期待着,那些差点害了他性命的炼丹士换个方向后,又能给他给大清带来多少可喜变化。
于是,沉yin良久,他到底还是点了头。
当然这其中有好多附加条款,首当其冲的就是不得与民争利。不能利用自己身份之便,行不正当的竞争之法。生意再怎么扩张,原材料再如何稀缺,也不许打耕地的主意等等。
直听得弘昼侧目:“这,这条条框框的,也太多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上雍正肯定是秘密建储的,但文中他打破常规越过儿子传位孙子了嘛。肯定得提前公布,免得他走得早皇孙弹压不住。
十三年九月初三,原本历史上渣渣龙登基的日子,想来是极好的。
文中册太孙礼仪来自清史稿·礼,册皇太子仪。
互行平礼这个作者胡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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