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弘昼认真脸点头:“皇阿玛一年泰半时间都在这儿,大部分政令从这里下达四方。此处不是养心殿,胜似养心殿!理应换上透光、保温又防风的好玻璃。”
“屋里亮堂些,对您的眼睛也好些不是?”
雍正又是冷冷一哼,特别的Yin阳怪气:“难得啊!咱们和亲王还能想起朕来。”
哈???
弘昼挠头,自以为不着痕迹地给儿子使眼色:怎么了?好端端的,你皇玛法怎么这般……
结果还没等永瑛给出提示呢,雍正就一茶盏砸在了他脚边上:“混账东西,素日里不知道惦着孩子,用着的时候倒知道舔着脸找孩子帮忙了?”
就很强烈的,替乖孙子伸张正义的样子。
弘昼再一瞧瞧儿子挠头都带着七的手势,电光火石间猛然想起:七七,七月七,正是永瑛的生辰来着!
孩子生于雍正八年,而今雍正十八年,正好是他十周岁的生辰。
就在后日!!!
往年今日,他们夫妻俩就算再怎么忙,也肯定提前三五日便入住圆明园。陪孩子好生待几日,热热闹闹过了生辰。今年忙到脚打后脑勺,生生把这个事儿给忘啦!
但弘昼能承认么?
果断不能啊!
只是被怀疑,皇阿玛的杯盏都险些上了他的脚面。若真承认,那还能少了一顿好打?
平时好面子,紧要关头也同样豁得出去的弘昼哭:“皇阿玛,您好端端的这是所为何来?儿子,儿子为了赶工这批玻璃,都恨不得夜以继日了啊。为的,可不就是能在永瑛生辰前忙活完,好生陪您、陪孩子一道享几日天lun么!”
“结果您不夸也算了,竟然……竟然还对儿子横加指责,差点儿一茶盏开了儿子的瓢!”
就算雍正不知道登月碰瓷这词,也很有几分那个感觉了。
特别的糟心。
偏这个时候,弘昼还在显摆:“儿子当儿子不成,屡屡让您失望。但当阿玛,还是很可以的吧?不信,不信您问您孙儿。问问他,儿子是不是特别的慈爱,不似别家阿玛严苛。也不似别家阿玛一样,总逼着他上进?”
“儿子别的不敢说,就一点好,特别的平常心。”
“能坦然面对子女的普通!”
雍正气到差点儿拔刀:“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你那坦然,还不是因为孩子们个个优秀,能把你这个当老子的比到泥地里?”
天道不公啊!
当年皇考足足生了三十五个皇子,续齿的就有二十四。
非嫡非长,素来不得偏爱的他能最后登顶。一路而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其中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
登基之后,国库空虚,贪官横行。阿其那、塞思黑一党处处作梗,民间谣言四起。曾经视为股肱、恩人、至亲的年羹尧、隆科多等人都接连犯错,当时唯一成年的三阿哥弘时都……
难处多如牛毛,能托付的儿子一个没有。唯有福慧那么一个好孩子,还被长生天早早接了去。
倒是弘昼这混账,早年荒唐之名传朝野。如今出了名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膝下三子两女悉数嫡出。
个顶个立住了,都已经够匪夷所思了,人家还各有其才!
“嘿嘿。”弘昼笑,一脸骄傲:“要么说有福之人不用忙?儿子别的不行,投胎技术好啊!当了您的儿子,生成龙子凤孙,第一次投胎棒极了。而后承您恩旨,又娶了那么好的福晋,生了那么好五个孩子,第二次投胎也完美至极。”
“让儿子无需着意做什么,就能直接躺赢!”
眼看着皇玛法就要暴走,当他面儿来个暴揍亲儿什么的。
永瑛赶紧捂嘴惊呼:“哎呀,阿玛,您这玻璃,有点不大一样啊!这,这比寻常厚了太多呢。”
提起这个,弘昼就傲娇了:“那你看看,你弟弟琢磨出来的新品。虽说费工费料,一扇玻璃做寻常两扇还有余。但架不住结实啊!不但寻常弓箭伤不得,便拿火铳打,也只将玻璃击得碎而不裂,子弹都留在玻璃上。”
“安全着呢!”
“正赶着他研究出这新品,底下工匠也琢磨出能批量生产平板玻璃的技术了。爷跟你额娘才组织人连夜赶工,争取将九州清晏、养心殿跟毓庆宫的玻璃全都换上。算是给你们爷俩的安全上一把锁……”
啥???
雍正、永瑛双双震惊。
忙让人取了弓、弩与火铳来。先换好了一块玻璃。爷俩挨样儿试过去,当然□□都是人小力气大的永瑛来完成,雍正用的火铳。
结果,竟与弘昼所言一般无二!!!
“好,好啊!”雍正抚掌大乐:“再想不到,咱们永璧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天分。”
“谁说不是呢?”弘昼昂头,特别的与有荣焉:“那小子,清清冷冷的话都没有几句。也就是在他额娘面前能撒撒娇,像个寻常孩子般。从小就喜欢听那几个道士讲课,稍大点儿就亲自上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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