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知道吗,我对地下室有特殊的感情,你可尽情施展黑暗,那是一种没有光明的诱惑,神秘优雅而且粗暴。”方云山激动地向身后的人解释着,他们奔进电梯,很快来到了所谓的地下室。电梯门敞开,四周绿幽幽的走廊灯光骤然亮起,没有人跟下来,电梯正对一扇铁门,方云山拿出钥匙嘎吱一声拉开破旧的铁制品。
两人进去后,方云山一脚踢上门。张予忻环视四周,后背发凉,白光点亮了这间地下室,一张大床横铺在中央,各式各样的道具摆在更深处,它们安静的放在那儿却让张予忻觉得它们在咆哮。大床四角立着床柱,上面固定着铁链,尾端接着镣铐。他低头,无意间注意到一道血迹从自己脚边蔓延到床尾,一股恶寒自脊背而起,大床正对着带铁链的十字架,与人体大小无异。而在这刑具下方,是斑驳的暗红色血迹,渗入水泥地中,恍惚间酷似一张人脸,死不瞑目。
“雨馨,喜欢吗?”方云山此时的语气却是意外的痴迷朦胧,张予忻只想掉头就跑。半晌,浑身战栗缓缓走进犹如刑场的地下室内,方云山在他身后关上厚重的铁门。
严萧和家人有说有笑漫步在昆明繁华的商业街,颇具少数民族特色的服装店吸引母亲的眼球。他爸和他两父子尽职尽责跟在几乎不显老的女人身后,提着大包小包,时不时提些建议,阻止女人购物天性的疯狂爆发。大广场上的喷水头喷洒的清水缭乱,各式各样的轨迹划破空气层,围绕水柱的水花反射明丽的弧线,人群交织,步意清闲。冬天的昆明处于热带,光线充足,温暖如春。
一家三口坐在广场木椅上,新年的气氛沸沸扬扬,严萧的老妈清点自己的战果,意犹未尽。随后三人分享这里的特产鲜花饼,玫瑰馅儿的,咬一口,清香扑鼻;外面的皮儿又嫩又脆,花的味道在鼻息间吞吐芳馨。严萧心底思量带些回去分给班上的那群瓜货,张予忻要单独留一份,否则都该被抢光了,照他那脾气根本不屑与人争食。
他唉一声,望向来时的方向,这种人居然会和黑道扯上关系,真够骇人的。脑海里不自觉划过他轻擦脸颊的唇,严萧晃头,有他那句我不想离开你就够了,他们还是好兄弟,铁打的哥俩。严萧潜意识希望自己还是能够照顾张予忻,他有点自私的认为他除他之外,再没有这般亲密无间的朋友。
下午一家人回了宾馆,因为是自驾游,日程安排就没有跟团那样固定,三人乐得自由逍遥。身体疲软酸痛时有个归处无疑雪中送炭,严萧仰面扑倒在单人床上,静下来想张予忻。
地下室中。
张予忻浑身伤痕累累躺在弥散血腥气的大床上,赤身裸露在空气中,腹部和背上被有倒钩的鞭子抽出一条条的血痕,手臂上尚未凝固的血迹纵横交错,他双目紧闭,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手指间或一动,气息微弱;下体最深处还有温热的血ye淌出,混着白浊物看上去狰狞扭曲。方云山穿好衣服瞥他一眼,顿了顿,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问意识不清的人,雨馨,你还记得你五岁那年吗?
方云山笑,眼角的皱纹再掩饰不住他的衰老。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文文,可能大家才开始看到严萧骂张予忻觉得他两复合得要一定时间......结果一个照面两人又互相勾搭上了......其实他们都是普通人,这样吵了架之后还能这么简单的和好,仅仅因为是朋友之间呢,男生的友谊极为单纯,对张予忻的在乎于严萧而言是无法使这个思想淳实的男生对张真正永远不见的呢。其实这篇文也可以叫废材攻成长记阿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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