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苗圩像是发现了什么,站在一栋木屋窗前低声唤了徐卮言一声:“徐族长,你过来一下。”
黎曳白随着徐卮言的脚步走至那扇窗前,只见屋中无异于其他房间,都只是摆放了两个灵牌,上面篆刻着他们看不懂的弦族文字。
但不知为何,当徐卮言看到屋中那两个灵牌的时候,脸色却突然沉了下去。
“先生?”黎曳白的声音稍微有些紧张,她道:“怎么了?”
徐卮言缓缓吐出一口气,道:“这两个灵牌上刻着的,是我父母的名字。”
“师爷,师母?”悟澄闻言诧异道:“他们两位的灵牌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啊?”
徐名霜道:“先找到弦明朗再说吧。”
苗圩微微偏头,道:“这个村子就这么大,弦明朗如果在此我们不可能感知不到他的存在,换句话说,如果这是弦明朗设下的阵法,他不可能感知不到有人闯入了这里。”
徐名霜看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弦明朗在故意躲着我们?”
徐卮言闻言朝着前方看去,道:“前面有人。”
黎曳白闻言朝着前方看去,发现从一栋木屋的后面缓缓的走出了一个人影——是弦明朗。
“徐族长,苗族长,两位闯入我的阵法,究竟为何啊?”弦明朗往前走了走,在和他们隔着约五米距离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徐卮言的表情冷漠如冰,一语不发。
苗圩道:“来找你,自然是有些事想问你。”
弦明朗闻言挑了挑眉,冷笑一声,道:“哦?不知两位族长想问些什么?”
徐卮言的下巴扬起一个冷漠的弧度:“残卷呢?”
弦明朗说:“自然是在我的手里,我身为弦族人,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不应该吗?”他看了苗圩一眼,补充道:“再者说,那残卷是苗族长亲手交给我的,有什么问题吗?”
“真是可笑。”苗圩闻言却是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很好听,笑起来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我将残卷交给你所为何事你我二人之间心知肚明。”
弦明朗顿了顿,没有应答。
徐卮言道:“你这村中,为何摆放着我父母的灵牌?”
虽然只是一瞬,但黎曳白还是在弦明朗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慌乱,只见他缓了缓神,轻轻的叹了口气:“我不认识徐族长的父母是谁,这其中所有的灵牌都是为了纪念我死去的族人。”
“是吗?”徐卮言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们了。”
徐卮言背手而立,身形笔直,声音不大但却让弦明朗感到了很重的压迫感。
弦明朗道:“徐族长,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作为交换,你把那半卷残卷给我!”
几人闻言都沉了沉神色,看来他们的猜测是正确的,弦明朗的目的,就是手握借鬼改命的密卷,重建弦族。
徐卮言闻言挑了挑眉,表现出了很有兴趣的样子:“好。”
说着,他朝着悟净伸出手,悟净从包中将那半卷残卷拿出放到了他的手中。
“徐族长想知道什么?”弦明朗道。
徐卮言言简意赅:“灵牌。”
弦明朗道:“二十多年前,他们曾多次步入弦族求借鬼改命这一禁术,直到后来记录着禁术的锦卷被抢,他们便再没来过。”
听到这里,徐卮言打断他问道:“谁抢走的残卷?”
弦明朗摇了摇头,道:“当时我已经离开族内了,并不清楚,但我听族中的族人提起过,抢走残卷的人,右肩有一雄狮的纹身。”
“雄狮?”苗圩道:“李氏一族?”
徐卮言蹙了蹙眉,道:“继续。”
弦明朗道:“那对夫妇再次来弦族,是为了弦族存有的那半卷残卷。”
徐名霜冷声道:“你刚才说当时不在族中,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弦明朗看了她一眼:“当时,我放火烧死了一个村落,逃回弦族的途中,奄奄一息的倒在树丛中,是他们救了我。”他顿了顿,“当我醒来同他们一齐回到弦族的时候,弦族的族人已经遇害了。”
“那对夫妇帮着我救下了几位孩子,在附近埋葬了弦族。”弦明朗道。
“你为什么将他们的灵牌摆放在这里?”徐名霜问道。
弦明朗道:“之后,我独自将那些孩子送至了孤儿院中,那对夫妇留在山上似乎要找什么东西,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直到后来我才想明白,他们是为了残卷来的,出于感谢,我刻下他们的灵牌摆放在此处,于弦族族人一齐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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