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规矩不私奴II(sp训诫) - 14主人的心意/前几次zuo都不敢亲他一亲又怕自己luan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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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下首的颜惠一见赵靖澜变了脸色,便以为事情如自己所料,他摇头失望道:“王爷身负皇恩,怎可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赵靖澜似乎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懊悔地闭了闭眼,片刻后才睁开眼睛。

    “陛下的口谕,说了什么?”

    颜惠以为他有悔改之意,起身道:

    “陛下有旨,事情未查清之前,请王爷暂时不要走动,另外,下官要带走宁世子,一问究竟。”

    赵靖澜侧头:“你既然知道他是我的私奴,就该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颜惠正愁此事,闻言立刻蹙眉。

    “颜惠,你们刑部查案就这样儿戏?”不等颜惠反应,赵靖澜突然疾言厉色道:“捕风捉影,短短几天便两次翻供,是不是明日还要再翻一次?本王理政这么多年,还是地调动那些人力物力,到底是为了将这个尚未长成的政敌扼杀在摇篮里,还是……

    还是为了得到他。

    赵靖澜自嘲一笑,自欺欺人地准备了无数杀招,最后却全部功亏一篑。

    “王爷、”

    太医的呼喊打断了他的思绪。

    “说。”

    “王爷,宁公子xue内还含着姜,若不取出来,这伤也是好不了的。”

    赵靖澜心里忍不住叹气,心道真是孽缘,也不知他是怎么忍住的,破皮流血的伤口沾了姜汁该有多疼,难怪手臂都咬出了血。

    “去熬一壶麻沸散,你干什么吃的,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用药?”

    太医有口难辨,他伺候内宅的时日不短,靖王府里的私奴,能打成这样的必然是犯了错,怎么会给他用止痛的伤药,此时知道不好,也只能赶紧吩咐下去。

    众人忙活了一阵,取出姜条时,里头的汁水被彻底榨干,干瘪得变成一截一截地,混着大片血渍。赵靖澜伸了手指进去,里头肿成了一条狭窄的缝隙,充血发红,即便用了药,昏睡的人依然疼得打颤。

    生姜取出后,宁轩浑身大汗,赵靖澜接过奴才们递过来的毛巾,像擦拭珍宝一样替他清理干净。

    程。

    此次黄河泛滥,多地受困,情况远比宁轩知道地要严重许多。

    赵靖澜一心二用,既能指出条陈里的漏洞,又能与余陨对阵沙盘,还能顺便骂几句下面的官员人浮于事,即便怀里抱着个人,也丝毫不影响他摄政王的威势。

    宁轩竖起耳朵听着,才知道赵靖澜早已将赈灾一事谋划妥当,条陈在这间屋子里议定,由宁相勘复后以中书省的名义发出,即刻实行,不够的银子直接从靖王府的私库去领,赵靖澜绕过庞大的文官体系,只捡了几个紧要的人便将赈灾的事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不仅权势滔天,更Jing通庶务,关键节点上都放了得用的人。

    宁轩暗自惊叹。

    他在这儿的这段时间,又有不少前线灾情传来,此处被引为据点,这几日来都在处置各处灾情,根本不用经过朝廷。

    难怪朝廷没有乱起来。

    宁轩贴着身后温暖的胸膛,一颗心砰砰直跳。

    夜深人静,催云轩依旧灯火通明。

    “账算明白了,明日周卿和张卿可以启程到江淮了。”户部哭诉无银响可用,赵靖澜一边开了私库安排赈灾,一边将户部几个主事拘在此处,让他们一笔一笔把账算出来,看看银钱都花去哪里了,今日终于算出个大概。

    赵靖澜不动声色,准备先忙完赈灾的事再秋后算账。

    “下官遵旨。”

    陆陆续续地,几个当用的大臣厘清了手中的事务,告辞离开,剩下的小吏们却因为靖王没有发话不敢起身。

    “再过两日灾情应当缓和了,宁相好几日没有回府,一落朝便来了本王这里,不如今日就先到这里。”

    “无妨,还有些琐事未安排妥当。”宁相捋一捋胡须,忧心忡忡地婉拒了。

    赵靖澜掐了把宁轩的腰。

    宁轩懵然直起身子,瞬间心领神会,接口道:“王爷,我腿麻了,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矫揉造作、煞有介事。

    “腿麻了吗?我看看。”赵靖澜作势揉起宁轩的大腿,两人态度亲昵,眼看着立马就要滚作一团,宁相老脸一红。

    “罢了,臣还是先告退,明日过了午再来。”宁相起身作揖。

    赵靖澜不便相送,推了推宁轩:“起来去送送宁相,动动筋骨。”

    “是、王爷。”

    宁轩将宁相送出王府,脑子里全是疑问,他赶回催云轩,二楼还没有散场,几个小吏仍在收拾文书,赵靖澜上了三楼,已经歇下了。

    “主子这几日都在这里,睡不过一两个时辰就得起,公子身上这件衣服,就是昨日换下来的。”靖王身边的随侍道。

    宁轩走到床边坐下来,想他大概是十分劳累了。

    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无理取闹,净耍些Yin谋诡计,一点都上不了台面。

    他躺了下来,窝进赵靖澜怀里,把赵靖澜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背来听听。”

    “嗯……、程。”尔朱烟罗道。

    宁轩加入议事中,众人只得又忧心忡忡地提起了议题,西南自和谈以来仍是内忧外患。新朝处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却处处都缺钱,百姓本就是因为繁重的赋税才反叛大渊,如今女帝即位,不可能加收赋税,只能与大渊通商,但大渊何等的物产丰饶,粮食布帛、物价低廉,小半年过去,西越赚得还没有花的多。

    再加上各部族语言不通,习俗相异,融合更是难上加难,刚刚建立的统一政权在各部族的利益纷争下岌岌可危,几乎面临土崩瓦解的局面。若非尔朱烟罗一向强势,只怕早已分崩离析。

    一群人吵到黄昏才散,等人群一走,尔朱烟罗便泄了气,哀叹道:“每天从早吵到晚,谁也不想让谁,吵来吵去,越吵越穷。”

    宁轩往前爬两步,嘿嘿一笑。

    “你看我这皇宫,哪有半分皇宫的样子?”

    “娘、”他把头枕在尔朱烟罗的膝盖上,极尽亲昵,“你想我不?”

    “想你这个讨债鬼做什么?有了男人就忘了娘,也不知道弄点银子给我们花。”

    “娘,你这话好没道理,你要钱,当初送我去和亲的时候怎么不提?”宁轩委屈道。

    “我哪儿能想到这群人一打完仗就翻脸,什么同袍手足之情也不顾了,就像野兽扑食一般凶猛,还好当初留了一队Jing兵,否则这些人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尔朱烟罗无奈道。

    “治国哪有那么简单,眼下这个局面,王道怎么行得通,非得是霸道才能成事。娘,依我看,不能再任由这些族长各自为政,搞什么族内自治。”

    尔朱烟罗挑了挑细长的柳叶眉,一声冷笑:“一亩三分地儿,有什么好争的?”

    宁轩心里一紧。

    “西南之困,究其根本,还是在物资匮乏,若是西越各族生在江南那样的富庶之地,又怎么会有如今的局面?”

    宁轩缓缓跪坐起来,察觉到言语中的凌厉攻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母亲。

    尔朱烟罗是三十岁之后才回到西越继承西黎的族长之位,她在大渊生活了十几年,其谋算心术自然不是那群山民可比,桃夭早将在大渊发生的事讲给她知道,如今,赵靖澜被困在西越,一封遗诏、一枚虎符,足以篡权夺位,让西越兵不血刃地渗透大渊。

    “娘,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尔朱烟罗登时变脸,一个耳光甩在儿子脸上,大怒:“你就这么没出息?”

    宁轩被这个耳光打得心中一痛。

    “就算他爱你又怎么样?等你登上皇位那一刻,这世上什么男人没有,你想换多少,换什么样的,什么没有?!儿子,男人哪有什么好东西?”尔朱烟罗怒其不争道。

    “娘,我也是男的……”宁轩小声道。

    “你、”

    宁轩抓住他娘的手、讨好道:“娘,我若是用这种手段,那算什么东西?他这个人不值一提,但我不能为了他这个人,变成一个背信弃义、没有底线的人。”

    “住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滚!”尔朱烟罗横眉怒目,显然被气得不轻。

    宁轩知道母亲在气头上,连忙认错:“娘,我错了,您别生气。”

    “滚——”

    宁轩见挣扎无果,只能灰溜溜地告退了。

    此后几日,尔朱烟罗照常唤他去议事,只字不提赵靖澜被怎么样了,宁轩耐着性子周旋,只在夜深人静时,忍不住心中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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