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林当然知道俗气,可他很清楚,现在的他对于樊山誉来说,也许除了他能掌控的性吸引力之外,没有其他可取。
樊山誉不要他的爱,不要温柔,也不要他说出来的话。
那暂且只有最真切的、做不了假的体温能让他安心。
与其说是不知好歹的追,不如说是一种自我赎偿,补偿以往的过错,亲吻那些伤痛留下来的疤。他要做的不单是追,他要让一个不敢信任他的人,再透支给他一点勇气。
樊山誉不是吝啬胆小的人,池林用一定代价换,一定换的来。
自我感动也好,寻求安慰也罢,决定走回头路的池林无疑是自私的。他来背负这些内心的谴责,他来面对未知结果的忐忑,樊山誉只要做出选择。
点头或摇头,一个选择。
夜晚的海面很安静,浪轻,船身的摇晃也几不可查。唯一光源是游轮的尾灯,还有池林拿在手里的一只低温蜡烛,照亮了他胸腹处的衣料。
吊带长裙通身雪白,胸口与后背的镂空花露出一半皮肤,池林的发丝长过耳垂,尾端卷成波浪,高跟鞋的声音沉稳且规律。
樊山誉没有拉床帘,玻璃之外就是海,也许有夜航的渔船注视他们,无人在意。
此时很像是曾让樊山誉着迷的某一晚,樊山誉曾梦见过和这样的池林做爱,他涂着口红,裙装束缚下的身体无法站稳,只能依靠在他身上。
二十四岁的樊山誉单知道亲一次20的口红,现在他已经能看出池林的全妆是什么名堂。
他比以前瘦了,眼还是清澈的,无言地望着樊山誉。
“你瘦了。”池林先说。
樊山誉不想回答,任何解释都像是诉苦,他吹熄了蜡烛,手上拿着领带,蒙住池林的眼睛。
他一动不动,显得平静而从容。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樊山誉问,“炮友吗?”
“陌生人。”池林说,"I,m Chilly, sir."
他站着,前片较短的裙摆被樊山誉掀起,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从大腿往上,握住了Yinjing。
樊山誉很少爱抚这里,从前他习惯了池林掌握更多主动权,按照他的要求,赋予池林他所期望的感觉。
他要疼,可快感的来源绝不仅仅是疼。
池林身体微颤,站得很直,樊山誉牵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穿高跟鞋的池林比他还要高,樊山誉顶着他的鼻尖,手上缓缓摩挲。
“好吧,Chilly。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
“吻我。”池林说。
简单的吻印上他的唇,池林只来得及探出舌尖,触碰到一点shi软的感觉。
“接下来呢?”
池林半抱着他,勃起的Yinjing被完全握住。樊山誉的撸动越来越快,他把gui头环握在虎口,有意收紧了力道,往外挤。
池林裙子下面只穿了丁字裤,一条珍珠带卡在rou唇之间,已被汁ye浇得shi腻不堪。他的喘息越来越急,像怕打扰夜的静,只有一两声难以压制的轻哼。
一泡Jing全射在了樊山誉手里。池林半靠在他肩上,除了这两个支点,几乎无所依托。
腿软了,但樊山誉并没有让他坐下的意思。
“池林,裙子都沾shi了。”樊山誉说。
池林看不见,下意识并拢了腿。那只沾满Jingye的手于是被他夹在大腿中间,汁ye黏腻地抹满四处,手继续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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