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次从宜昌回北京的时候,都是到汉口转车,虽然麻烦一点儿,但是可以减少在火车上的4个小时。
这一次小周觉得我转来转去得很麻烦,就自作主张帮我买的是宜昌直接回北京的车票,拿到车票我哭笑不得,只得如此。
在车站软卧专用候车厅我们依依不舍的吻别後,小周泪眼朦胧的把我送上了车。
这一趟车人不是很多,一路走过去,我看见好多包厢都只有一两个乘客,我所在的包厢居然就我一个人。
行至荆门,乱哄哄的上来一大票人,看明白卧铺号码以後,把一大堆的行李塞进了我对面舖位的下面,还有的就直接扔在下铺上,然後又呼啸着下车去了。
「惨了,搞不好又是一彪形大汉!」有一次从哈尔滨回北京的悲惨遭遇在脑子里闪现。
那一次,包厢四个舖位满满的,那三位都是东北人,一上车很快的就攀谈熟识了起来,於是整整半宿,我都是在烟熏火燎、酒气熏蒸、高声笑骂吆喝中度过的。
不成就换舖位吧。
我暗自打定了主意。
车启动了,对面却还不见人,我正纳闷儿呢,一位「呜呜」哭着的女士冲了进来,一进来就用力的拉上了包厢的门,然後趴在一大堆的行李上大哭了起来。
这一下我更是一头的雾水,不过男人的绅士感还是让我从包里翻出了一包纸巾,塞到她的手里。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起身走出包厢,关好门,到车厢连接处抽烟去了。
连着两支烟抽罢,估计里面那位也差不多了,回来一看,果然已经不哭了,正低头坐在那儿犯愣呢。
听到我进来,抬起头,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有点儿事态了,和同事告别,一下子控制不住了,谢谢你拉,是不是听我哭着忒烦了?」咦喝!一口北方口音,似乎离赵丽蓉老人家还不远。
「没事儿没事儿,看你挺伤心的,怕你不好意思,给你个空间。」
唉,我这张嘴呀,什麽时候儿也忘不了套女人的欢心。
「您可真够绅士的,哎?您是北京人吧?」得,被发现了。
「是啊是啊,听你的口音似乎也不远啊?」「唐山」听听,这俩字字正腔圆,道地的赵丽蓉家乡话。
中国人就是这样奇怪,在国外的时候见到中国人亲,在南方的时候见到北方人亲,更何况北京和唐山也不过才两三个小时的车程,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了。
看她坐在一大堆的行李中间,我客气得问到:「你这麽多行李,我来帮忙放一下吧。」
她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可以的。
唉,都是这帮同事关系都不错,给我带这麽多东西。」
说这就开始赶紧的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来。
说实在的,她的东西还真是不少,自己的舖位下面塞得满满当当,还有两个大箱子没放进去,看到我的舖位下面还空着不少地方,就往我的舖位下面赛。
由於她蹲在地上身体又向前倾,我的目光很自然的就由她宽松的领口透视进去,两颗美丽丰满的ru房垂吊在胸前,纯黑的蕾丝胸罩似乎也只能勉强地托住ru头。
坚挺的ru房似乎要用ru头撑破蕾丝胸罩,眼前两颗钟ru石般的完美胸形让我的小弟弟瞬间膨胀。
我赶紧掩饰的盘起腿来,看似给她腾地方,实则是掩饰自己的坚挺。
好容易收拾好,饶是空调的冷气很猛,也让她出了一头的细汗。
坐下来打开一瓶矿泉水猛喝了几口,看看我不好意思地问:「您抽烟麽?」我没有回答,直接把烟递了过去。
「不是不是,」她掏出了自己的黄鹤楼,「您要是不抽烟我就到外面抽去了,怕您讨厌味儿。」
我笑笑,依旧没有说话,也点上一根中南海,慢慢的抽着,仔细的观察起这个女人来。
大概30出头儿的年纪,中等个头儿,略显丰满,长相谈不上漂亮但是五官端正,至少让人看起来还成。
一件天蓝色的绣花套头衫,黑色的长裙,黑色的凉鞋,都是北方女人夏季常见的打扮,整体给人一种知识女性的感觉。
抽烟的姿势也很文雅,不像那些歌舞厅、桑拿的小姐,抽烟的姿势都那麽鄙俗。
软卧包厢里抽烟就有这麽个好处,想当年坐软卧的非贵即富,惯性思维让列车员一般不会来打扰你。
透过淡淡的轻烟,她发现我在看她,马上问我:「看什麽?我身上有字啊?」连想都没想一句话就脱口而出:「没办法,我挺好一人,就这麽个不好的毛病,遇见美女就想多看看。」
「呵,你可真会说话,是不是经常这麽讨女人的欢心啊?」她笑着说,脸上的高兴无法掩饰。
「哎,你干什麽职业的能说麽?」一个北方女人只身跑到南方来,还在同事当中有不错的人缘儿,我的好奇心开始增长。
「有什麽不能说的呀,我是大夫,牙科的,到荆门进修。」
「哎哟,那我认识您了以後看牙不就方便了麽?」「方便?不一定吧?您得到唐山来呢。」
「那算了,我还是省点儿车费给医院吧。」
时间在我们的闲聊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我们更加的熟络,聊到了工作,朋友,爱好,家庭,甚至还很委婉的聊到了夫妻生活,隐约感到她对丈夫能力的不满。
我知道她结婚了,丈夫是耳鼻喉科大夫,夫妻俩一起开了个诊所,生意也不错。
这次来荆门进修是因为朋友的关系,可以不收进修费,已经一年了,其间只回去过一次,这次是进修完毕,真的回家了。
看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包厢里的烟也很大,开始有些呛了。
我把门打开一半,放放烟。
过道里静悄悄的,没有登车时的人声鼎沸,只有车轮滚过铁轨的「光当」声。
她拿出一个挎包,「我洗脸去,你看门儿啊。」
说着很信任我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不算很纤细的腰肢,有些肥大的屁股,扭动着消失在门外,我的心头忽然闪过一丝光亮。
从她刚才和我聊天儿的话题,可以知道她的大部分情况,甚至连夫妻的隐私都有涉及,可见她的开放,或者,是对我的好感和信任,甚至是暗示也说不定。
无论怎样,她们夫妻至少已经半年没见面,而且她平时就对丈夫的床上功夫不满足这两点是可以肯定的,再加上她对我的好感,难道今天我可以来一次火车上的遭遇激情?正在胡思乱想中,她回来了,我也拿行自己的盥洗包,去刷牙洗脸,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被子把全身盖得严严实实。
我为自己刚才的怪念头哑然失笑,随手关上门,犹豫了一下,「卡嗒」一声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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